唯一纯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唯一纯白我真的不是拖更怪!!!!!!
唯一纯白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唯一纯白然而我好像拖更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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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可时间流逝,人心就变了吗?若人心和感情如此易变,或许这世间就没有人再会去纠结什么儿女情长,骨肉亲情。反正时间久了,不都淡了吗?
可人心真的那么不易变吗?那可能也太高估感情了。
但是这矛盾吗?
或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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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您真的就这样忘记了玛尔塔姐姐吗?还是说……她从来都没有走进您的心里?”卡尔思考了很久的问题一直都找不到机会说出口。
“这么久了,你终于肯改口叫我奈布了,怎么还‘您’来‘您’去的?”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卡尔所问的内容,反而将句子中的字眼挑了出来,不过,这难道还不能意味着——他听得很认真吗?
卡尔笑了笑。他也不再是那个年幼无知的仆从了,他也能看透人心,至少是奈布的。“何苦逃避呢?这个问题你迟早得面对。”
“果然长大了。这些都能看出来了?”奈布放下堆积成山的公文,抬头看向卡尔。
“可不嘛?”卡尔一脸的得意洋洋霎时间显现出他性格的天真烂漫。
“那……”奈布抿了抿嘴,他是在纠结,“不知……亨利可有……王子?”
这样的问法已经足够婉转了。他不可能直接问出那样的问题。
“自然没有。据说,玛尔塔一直洁身自好。她居住的冷宫,亨利没有准许都不可以随便进入。那可是一个国王都进不去的地方啊!”卡尔痴痴的笑了笑。
“什么?!”奈布的眸子猛地缩小。他不知道这种反应是高兴亦或不。
高兴有高兴的理由,不高兴,自然也有不高兴的理由。
她果然还没忘了我呢。她果然,还是会记得我,不过是位置的不同,能阻挡吗?
但,这几年这样子,她真的快乐吗?我之前真的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我想,我永远都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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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送给她吧。不要看。她收到,也许……就真的能明白我的心意了。”奈布将包裹递给了卡尔。
“但愿,我们的相遇,真的不只是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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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塔!你的包裹到了!”艾米丽小姐一看到门口的包裹,就急忙抱着它进了屋子。
“有劳小姐了。”玛尔塔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
“不用不用。没什么事,我明天再来找你!”艾米丽挥了挥手,转身跑走了。
“不知,是谁,还能记得我这个冷宫女子了。”玛尔塔用剪刀一点一点的拆开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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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Carl”
“那么远送来东西,他还真不嫌麻烦。”玛尔塔继续打开包裹,“也不知道,奈布最近如何了。至少,艾米丽打听到的消息中,你还是个贤明的国王呢,看来,你也不缺什么。”
“from:Carl
By:Neb”
“看来,我少看了一行啊……”玛尔塔拿着信件的手抖了起来。
“亲爱的玛尔塔小姐!不知道这种称呼算不算犯忌,但我姑且先这样叫您吧!
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小姐您还记不记得我?那个曾经逼迫您屈尊做女仆的王子?是不是很过分?我想,您大概没有什么印象了吧?
了解了您的大致情况后,我在信件附带了一个礼物,希望您能收下,聊表心意。
愿您能早日摆脱冷宫的束缚。以您的美貌,无论运气多差,也不会至于落到一个冷宫的地步吧?我不知道内情,只好这么说了。
但愿,您还能记住那个卑微的王子,那个小时候和您不顾身份玩耍的小孩,那个希望您能记住他的人。”
明知故问!
玛尔塔抑制了不知道多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眼泪,不如让它肆无忌惮的流出来吧!
我还能记不住你吗?我连你的作息时间、脖子后的疤痕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你这难道是……
“冷宫的束缚”?这是我独特的一种解脱!
“不过,我是不是还该庆幸,那个叫做奈布的人,终于肯承认他认识我了?”玛尔塔的笑容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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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包裹中的物品。
着实让玛尔塔不寒而栗。果然,这信里的套话只是为了让我更难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能够这样狠毒?
我不知道我的情根,到底种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身上啊?可你又让我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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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中,一张黄色的纸异常显眼,甚至在略为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丝微弱光亮。上面的字,更是再清楚不过了,红色的墨水映透在纸张上,暗红色变得浅了些许,这字是军刀吗?为何轻易的就能刺透人脆弱的心?字体棱角分明,这是萨贝达的字无疑。
做的多么精致啊?多么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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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清清楚楚的映着三个字——
送子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