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淮逃也似的离开了议政殿,心惊胆战地拍了拍胸口:“我的妈哎,这个太刺激了吧,我还是个纯情少女,啊呸少年啊。”
“不过,万一原主和顾其归真的是那种关系……那我这样子会不会很扎人家心啊?”
沈乔淮突然想到那个肤白胜雪红衣如枫的少年,脸上不自觉泛上了一丝红晕
“我刚才,应该不是ooc了吧。”
沈乔淮猛的甩了甩脑袋:“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是个gay啊。”
沈乔淮心神不宁的回到竹舍,推门,屋内茶案上点着一盏蜡烛,烛光映在桌前人面上,平添了几分柔和,一袭黑衣,越发显的那人白皙。
沈乔淮进来时,他正捧着书卷,闭目养神,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手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公子,你是?”沈乔淮一脸懵逼的问道。来这么久了,遇到的基本都是美男,现在他都快产生免疫了。
“嚯,换个皮相就认不出了,啧啧啧。”
“二,二百五?”
“叫什么二百五,难听的紧,快,重新给本系统起个名字。”
沈乔淮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不过别说,这样,倒还真的挺好看。沈渡寻思了一阵,抬手执笔,写下了三个字
洛否桑
“洛否桑嘛?哈哈,不错啊你,看不出来,我喜欢。”
“喜欢就好。”沈乔淮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你怎么啦?”洛否桑疑惑道。
“明知故问。”
“哦哦哦,因为顾其归?”
“……”
“看在你给本系统起名的份上,我就勉勉强强告诉你吧。”
“沈乔淮是老国师沈从文独子,沈从文又和老国主交好,老国主的三皇子,也就是顾其归,对沈乔淮也颇有好感,然后国主就收了沈乔淮做义子,排第十四,所以沈乔淮自小就和顾其归一起长大。”
“所以他俩真的是……”
“不,他们这样到十六岁,顾其归就跟沈乔淮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不巧让沈从文知晓了,当着顾其归的面,打折了沈乔淮一条腿,从那就再没带他来过宫里。”
沈乔淮听到这里,灵魂深处一阵颤抖。
“顾其归当然不死心,自打沈从文带走了沈乔淮,就没日没夜的找,沈乔淮养好腿后,被他父亲逼着拜了个神人为师,大概三四年吧,沈从文就死了,顾其归也当上了新国主,自然也就很容易找到了沈乔淮,把他接回京,封为国师。”
“顾其归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没再提起那件事,对沈乔淮也好的紧,沈乔淮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两人关系也就缓和了不少。再后来,你大概也知道了吧。”
听完,沈乔淮深深地沉思了一会儿:“也就是说,我在议政殿说的,挺符合实际情况的哈,我简直太睿智了。”
洛否桑白了他一眼:“人家对你多好,真是,不过就因为这个沈乔淮性格不太好,也和不少人有过节,凡事还当小心点为好啊。”
“嗯,好。也不早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先在地上凑合一晚上吧。”
“什么?我在地上?按照剧本,你才应该睡地上的。”
“哈哈,我不管,就这样吧,晚安。”沈乔淮出去外袍,钻进了被窝里。
“切,摊上你,算我倒霉。”洛否桑又翻了第n加一个白眼。
傻川鸭emmmm更啦,又没有打草稿,写的乱七八糟.
否桑
否桑未易系。
泰茅难重拔。
是“命运”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