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鳞擦试着家中的玻璃杯,剔透的杯子映着墙上的钟。
……已经很晚了,刘肆时还是没回来。
手机,响了起来。
“……沉鳞?”刘肆时发出几乎可以说是可以忽略的细小的声音,虚弱地似乎马上就会倒下去,连口癖也显得无力:“我代了一下班……我马上回家阿鲁。”
“嗯。”赵沉鳞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了下去,着手去清理餐桌的桌面。
“晚饭我和朋友在外面吃了,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嗯。”赵沉鳞应声,“早点回家,路上小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