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我们将自己满腔爱意表达出来,结果只是自己深陷表演之中而不自知,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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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娟“雪,我们去那边吧”声音低低的满脸的悲痛。
安雅娟“我们去实验室那边的走廊说,那边来回的人少。”
陌雪芯“那走吧,去那边。”
陌雪芯“今晚,你怎么了?我看到小敏…………”
安雅娟“感觉这几天好压抑,压抑的都快喘不过气了,各种事情环绕着……。”
陌雪芯“出什么事了?”
安雅娟“周宏,他竟然跟他们班的乱说,说我是他女朋友。”
安雅娟“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他女朋友?”
陌雪芯“其实…………”
雪芯想跟安雅娟说,周宏在前一个星期放半月假,也就是顾南安表白的第二天跟她聊天,叫她照顾好安雅娟,像个唠叨的老太婆一样详详细细的交待,什么安雅娟没吃饭买点零食给她,若她想做没人陪,麻烦你陪她去…………
但看安雅娟现在的样子,她说了两个字,就沉默了,因为雪芯知道,现在不管是怎么说周宏如何如何好,安雅娟都只会说不好,内心的痛苦也只会加深。如此她又何必呢?
安雅娟“原来不是跟你说,我打算去昆明上特长班。”
安雅娟“我跟他说过我的想法后,他打算跟我一起去。”
安雅娟“他父母不同意他去,他就不来上学。”
陌雪芯“什么时候的事?”
安雅娟“有一个星期了,到今天都还没有来。”
安雅娟“他有没有为我想过,如果他们父母知道他是因为我才没读书,会怎么想我?”
安雅娟“会怎么想?会怎么指责我?说我毁了他儿子的前程。”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陌雪芯是一个理智的人,是哪种理智到让人觉得冷血的人。她不喜欢这种为了对方失去自我的爱,是的,那种不考虑自己后果的行为。
雪芯觉得喜欢一个人,双方在一起就应该是处得舒服。而他这样只会让对方感觉压抑与逼迫,就像一把枷锁束缚着你,怎么都挣脱不开,这就会让人觉得痛苦,即痛苦了在一起又有何意义了呢?
陌雪芯“周宏,怎么这样?他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安雅娟“是呀!我真庆幸当初没答应他,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
陌雪芯“不过我觉得他人……其实…不错…”
安雅娟“但是我只是想跟他做朋友,现在也是。”
陌雪芯想,这漆黑的夜空就像一块遮羞布啊,遮住了满脸的悲痛,满心的无助,还有缩在角落舔伤口时全身的孤寂。
无人知道是你,怕也就不需看他们同情可怜的你的眼神。
等你走出来,白天又变成了那个满身活力,积极向上的少男少女。
就如此时站在墙角落。陌雪芯抱着眼前的人,用宽大的校衣,遮住经过走廊不断扭头,满脸好奇频频张望这个满头长发哭泣的人。
是同情、怜悯、好奇、还是幸灾乐祸,陌雪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在想的是如何安慰眼前的人,是叫她哭吧,哭吧,还是叫她不要哭了,她心中有些纠结,听着她压抑的哭声越发无措,但脸上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冷血。
陌雪芯听看哭泣声渐渐小了才又问。
陌雪芯“那小敏……是怎么了?”
陌雪芯“我看你哭后,她一直在安慰你,后来怎么……自己…那个……”
安雅娟“说到她,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深深的无奈。
安雅娟“明明是我难受得哭,最后她哭得比我还厉害。”有些气愤。
安雅娟“你看到了吗?五六个人安慰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
陌雪芯“你是说她安慰她,把自己安慰哭了😭…………”
安雅娟“我正趴在课桌哭着,她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那么大声吓了我一跳。”
安雅娟“抬头看到五六个人在她旁边安慰……”
安雅娟“我也只能传头安慰她。”
安雅娟“我真是佩服了,已经好几次这样了,明明是我难受的要哭,最后却是去安慰她。”
陌雪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