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几只背部黑腹部白的鸟儿飞到了梨花树枝上边“叽叽喳喳”的叫边在树梢上蹦蹦跳跳,使得俏丽的白色梨花,一片一片的洒落,只剩绿色花托,有些难看,看了让人无不惋惜。一缕金黄色的阳光照进了雕有精致梨花的窗棂里。
就在此时床上传来了女子的沙哑,绝望的尖叫声。
“啊啊…………”
白色梨花树上的黑色鸟被刺激着耳膜的尖叫声,吓得扇动着翅膀飞走了。白色的花瓣更加快速下落。
粉红色的纱帐内一个披着一头乌黑秀发,无衣物遮掩皮肤晶莹的女子正抱着被子的一角,瑟瑟发抖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眸流下的眼泪划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一滴一滴的无声地滴落在绣着精致木槿红花的被子上。
而躺着床上粗鲁肥壮的男人双眼动了几下,看着马上就要醒来的样子,似乎是被她的尖叫声吵醒的。
“美人儿,还有力气得这么大声,看来是昨晚没有喂饱你”可能是因为躺着影响了声带本来只是听着粗狂的声音,在此时感觉像是恶魔的召唤,再加上他那淫意的笑越发恐怖的让人害怕。
床角的女子像待宰而无助的梅花鹿,娇小的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小巧的脑袋拼命的摇晃。嘴中发出呜咽声。
可汗起身抬眼正要说什么,当看清楚眼前哭泣的女子容貌时顿住了。
夜一般的寂静。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可汗粗暴的声音传了出来“凌王,好样的,胆敢狸猫换太子。”
没多久碰的一声房门倒了。可汗上唇紧绷,粗眉皱起,下巴上抬满脸愤怒的出来“来人,给我去找凌王。”
接着一位穿着黄色黄鼠狼皮的衣服的男子跑了过来。“遵命可汗。”
吩咐完。又转身回屋,坐到了圆厚的桌子上,坐下时宽大的手掌尽全力的朝紫檀木所做圆桌面上拍去,发出“碰”的响声。
因用力过猛而痛的龇牙咧嘴的,不停的甩手,手舞足蹈,很是滑稽。
就在此时传来了女孩“哈哈哈”空灵清脆的笑声。
可汗闻声抬头,想要看清是何人竟然敢公然嘲笑本可汗,必将他碎石万断。
可汗这样想着也就抬起了头,入眼的是一团粉色纱布在不停的接近,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还没有分辨出是何种香就倒了下去,“碰”的一声,将满地的白色梨花瓣溅了起来。可汗被砸得晕了过去。
接着屋顶上传来了男子悦耳的嬉笑声“哈哈哈。”
房顶的洞口站着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右手中拿着一把精质折扇来回扇,眯着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
“笨猪,干什么都是这么迫不及待呀?”
说完把桃花扇子一收,利落的跳了下来。
站定后又打开桃花折扇来回扇,眯着双眸仰起了头。“峻兄,不下来勘察学习一下?”
只见屋顶上大洞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玄色华服,脸上带着白色面具,气质冷峻的男子。
说此话时转头眼神示意了一下,粉色床帐旁,躺着一位无丝毫布料遮挡的女子。
而玄色华服的男子,对他的所说的话充耳不闻,默默的站着无半点动静,黑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无半点波痕。
“笨猪,真是蠢笨如猪🐷”男子眯着桃花眼,手拿折扇,走到可汗旁,抬起脚一脚就把压着可汗穿粉色女人踢了下去。
粉衣女子滚到了地面露出了她那小巧的脸。
若可汗还醒着看到此女子,必然会很欣喜万分,因为此女子正是裴箬兰。可惜了,可汗此时已经晕了,还是被裴箬兰砸晕的。不知他知道此事会是何种表情。又会有何种感想,又会有何种感想。
一片又一片的白色梨花飘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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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可汗:“欺人太甚。”
“本可汗与美人调,凌王却给破落之房。”
凌王:“房内之物,拿一件可供平常百姓生活十年,何来破落之说。”
可汗:“噢,原来凌王有此等癖好”
“盖好的房子要打个洞,才住。”
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