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乐戏只是坐在边上笑,看到著芍生的笑脸他知道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分乐戏(总裁)你开心就好了。
著芍生愣是看着分乐戏,嘴角的笑变得暖和起来。
分乐戏(总裁)看着我干什么?
分乐戏被她这么看还有些不适应。
著芍生在分乐戏脸上轻轻一吻,一股无法言说的美妙涌上了分乐戏心头,著芍生情意浓浓的说道。
著芍生(闺蜜)谢谢你!
这句谢谢包含着感激,感激刚刚他这样保护她,感激他这样爱她,感激他对她的不离不弃,感激她能遇到他。
著芍生揽着他的胳膊,依靠在分乐戏肩膀上,分乐戏两眼发直,没有连还在开车都忘了,后面的一鸣笛分乐戏才缓过神来,调整好车速,满溢幸福的偏头看着著芍生,微弱的说了一句。
分乐戏(总裁)不用客气,我爱你!
这句话分贝很小,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不知道著芍生听见没有,不管听没听见这都是分乐戏此时想说的话,也是一辈子想说的“我爱你”意义重大。
医院里
我和相真、两位妈妈出了医院大门,门灼他们被遣走了,闫爱女士本想让我在医院住几天,可是我可不想耽误课程,这也不是主要原因,只因为我不想没有都看到门灼,我在医院他们一定会天天来,我可不想每天都尴尬到不说话。
出了医院两位妈妈还在抱怨。
闫爱(永耐妈妈)你看看你,我说了让你多住几天你就是不听。
盛繁纤(相真妈妈)就是啊,你身体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医院又有护士又有医生的,你要再发烧怎么办?
相悦(永耐)好了,我不就想回家吗,医院有护士有医生也比不上家里有你们啊!
比说甜话没人比得过我啊,就因为这个所以我在家里的地位比相真的要高,所有人都围着我转,相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
闫爱(永耐妈妈)你啊,就是这么会说我们爱听的话。
盛繁纤(相真妈妈)我的女儿,当然了。
闫爱(永耐妈妈)我的女儿!
盛繁纤(相真妈妈)我的!
两人一句不和就吵起来了,感觉超级幼稚。
相悦(永耐)好了,妈!妈妈妈,我的亲妈,我是你们的女儿,亲女儿,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妈妈,好不好,你说说你们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的斗嘴,还真以为自己才六岁啊!
盛繁纤(相真妈妈)哎!我们就六岁,就要赖着你。
闫爱(永耐妈妈)我们以后还得指望你呢。
相悦(永耐)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的妈妈。
两边肩膀,一边一个,幸福满满。
至于后面这位……
相真(相氏总裁)唉!我的天啊!
相真喘着大气。
相真(相氏总裁)妈!妈!你们慢点,这么多行李都我一个人背啊!体谅一下我好不好?
相真手里提着,肩上扛着,后面拖着一大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搬运工呢。
我和妈妈们转头,调皮的道。
闫爱(永耐妈妈)不好!
盛繁纤(相真妈妈)不好!
相悦(永耐)不好!
然后哈哈大笑。
相真一脸委屈,幸好有帮手来了。
永至白(永耐爸爸)哟!这是怎么回事?
相堇唐(相真爸爸)儿子,怎么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啊?
闫爱(永耐妈妈)你们两个来的正好,帮他拿。
盛繁纤(相真妈妈)这些体力活就得你们男人干,我们女人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
相堇唐(相真爸爸)行行行,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