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在夏天的课间,我站在楼道里不知所措的搓着衣角握着包装已被汗水浸泡的原味阿尔卑斯。
看着被人包围着迎面朝我走来的他,呼吸声渐渐加重,我貌似变得紧张起来,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眼眸里只剩我一人,鼓起勇气伸出手。
我什么话都没讲出来,感受到脸上迅速上升的温度,猛地转身逃回了班级,不理睬后面细微的起哄声。直到课间过去 到下一个课间,我都沉溺于他池水一般的眸子。
外面没有太阳,天空白晃晃的,练习册上有片阴影出现,我旋着笔的手停下来,还未等回头就听见他如阳光般温暖的声音出现——糖我吃了,真的很甜。
是隔着口罩都能感受到耳后传来的温热,我看到他青春明朗的面孔,与我不隔五厘米。似乎都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我抖了抖身子,课桌椅发出声响,应声而出的则是我的一句——我靠。
我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捂住耳朵,躲避着他的眼神,拜托不要看我,好毁形象的,我这么想。
他笑了笑没有动作,看马上就要上课便轻轻对我说——晚上放学等我。很快便到傍晚,我拖着脚步忍着咚咚作响的心脏,他就靠在校门旁边的墙上,路灯打下来,很好看,让我不禁泛起了迷糊,想到了十年之后,我抱着孩子,他在一旁焦头烂额冲奶粉的画面。
笨拙且温柔的动作格外打动我,我抽出耳后的两缕头发,拍了拍发热的脸走到他跟前。
—下午肯定是你听错了
—你说什么
—就是那句我,,我,
—我不在乎
我尝试向他辩解,他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和结结巴巴不成句的语言,帮我顺了顺脸侧的刘海,月亮散发出柔柔弱弱的光像是一剂强心剂,我伸出右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那次我跟他十指紧扣,扭着头,红透了脸,嘴角一丝不苟的抿起来隐匿着笑意,小心翼翼的藏着急匆匆跳动的心脏。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你认真听了吗,你认真听了吧,你认真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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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家真掺一丝幻想,我和他以往的故事,我和他不可能的故事。不分时间先后,不记字数,想起什么写什么。
臆想家那些我缺少勇气的瞬间因为无疾而终的恋爱、刻骨铭心的痛被长久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