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恋晚试探地唤了一声“日免?”
面前人下意识点了点头 ，“嗯，”但又想解释 ，“那个 ……其实我……我……”
见状，苏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向众人解释：“如你们所见，这才是她本该的模样，是世人的心魔……”顿了顿，“亦是世人的愿望，与归，她的名字。”
一旁凑上前的百里空城认真打量了苏清，知道她并无大碍后才看向与归，听罢苏清的话，一时陷入沉思。
听了苏清解释后，与归深呼了一口气，道：“世人的愿望？别指望我，我担不起，我可还是要做我的魔族圣女征服世界的好吧。”
“嗯，”苏清闻言点了点头，“随你。”
“喂，你这什么态度啊，虽然我失算了，也没打过你，但你又不属于这里，丝毫不影响我征服世界。”越说与归的语气便越发嚣张。
“那你是不是得先干掉天道？你打得过？”苏清挑眉看她。
与归被这个问题噎住。风恋晚 在一旁看着，“噗嗤——”笑出声来。
颜漠戈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待在一旁 ，静静地看着，只是在看到风恋晚的笑脸时嘴角微不可查地微微上扬了些许。
苏清的目光环视一周，目光从百里空城身上淡淡扫过，停在离雪怔愣的脸上，离雪这才回过神来，对苏清行了一礼：“师傅，是徒儿莽撞了。”
苏清随即摆了摆手，回道：“不，你做得很好，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苏清满是认可的语气，惹得众人不解，但苏清却是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 ：“这么久不见，小晚应该有话想问的吧？”依然是轻飘飘的语气。
被苏清这么一提醒，风恋晚脑子里立刻就涌现出许多想问的问题。
“心魔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我的心魔?怎么变成了世人的？还有……”
苏清扶额 ，打断道：“倒不至于一口气全问出来……”
风恋晚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问了太多问题，立刻噤声，等待苏清的回答。
苏清莞尔一笑：“有一类转移的术法，分为很多种，那天你因功法产生心魔，我便用术法转移了你的心魔，只是转移需要条件，为了高效，我选择了用足够浓郁的心魔来吸引，而我本身没有心魔，便借了一些，如你所见，成了这般模样。”说着，苏清转头看了看与归。
与归也回了苏清一眼，然后双手抱胸，别过头去，留给苏清一个高冷的背影。
看她这样，苏清只是轻笑一声，转而向风恋晚问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风恋晚顺着苏清的目光也看了眼与归：“她应当在天道的计算之外，你救下她，是因为她这样的异常，是打败天道的关键?”
苏清笑道：“不错，你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风恋晚一愣，低下头避开了苏清的视线：“小清，抱歉……我……”
“你无需道歉，我本就没准备瞒着她，而且她本就应该……”似是觉得不妥，苏清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救下她，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只是巧合的，在天道眼里，她成为了天命者，而你，成了意料之外，而我计划中打败天道的关键，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想了想，苏清又补充道，“无非是计划变一变。”
风恋晚注意到了那不自然的停顿，只觉得那一瞬间苏清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可那悲伤太淡，像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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