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一路交谈甚欢,丝毫没有发现后面的鬼头鬼脑的司马秽。
估计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前面渐渐有了光亮,司马秽见时机差不多了,凝聚刚恢复的真元于又右拳,悄无声息,只有噗通两声,那二位已经躺在了地上,依照司马秽现在少的可怜的真元也只是将他们敲晕了。
司马秽急忙换上了那套丑的一批的短袍。
他猜测已经消失了的鬼道修者恐怕就在这个峡谷里,他准备混进去营救自己的兄弟。
稍微整了整衣冠,司马秽迈着大步走了上去,扒拉开已经长了不知道多久到的藤蔓和苔藓。
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连下巴都跌地上,只见,正前方居然是人工开凿出的一眼望不到边的空地,周围的山壁被开凿,的面目全飞。
就在空地的正中间,一座宏伟的城池屹立着,规模看起来虽然不大,但辉煌程度绝对不亚于一叶城。
两队身穿红袍的修者走了过来,看样子都是卫兵。
排头的一个说到:“名号说来。”
司马秽随口胡诌:“小弟名曰张强。”
排头是的壮汉问其他人:“阁下就是刚外出的张强耶?”
他懵了,自己瞎说还真撞名了:“正是。”
那些修者点了点头,走到了一边。
司马秽苦笑不得的朝着那座辉煌的城池走去。
城门外三四个佩戴长刀修者正站岗呢。
司马秽装作若无其事问道:“这位兄长,敢问哪里是天牢。”
一个中年光头看了他一眼:“gun,别妨碍爷爷们护城。”
司马秽臊眉耷眼的走到了一边,低声骂道:“艹,老秃驴,等我救出两个兄弟的。”
城内人声鼎沸,几乎是人挤人,他好不容易来到一家类似茶楼的地方,貌似是,主要这里的建筑格式比以前堕刹门的都老,就好比晚清大院和滨海现代小别墅一样。
茶楼的生意冷冷清清,司马秽在门口观察了一会,他发现,这的人交易貌似都用一种类似铜牌的东西,全体黝黑,上面还隐约刻着一个字“嵬”
他翻遍这身衣服所有的口袋,搜出来十几个这样的铜牌。
司马秽来到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
店小二似乎已经适应的没客人的日子,懒洋洋的问道:“兄台,喝点啥?”
他略微琢磨了一下,“最贵的多少钱?”
店小二微微皱眉:“最贵是上迁一品茶,一壶需五板。”
司马秽掏出五块铜牌:“兄弟,来一壶。”
店小二还是懒洋洋的:“得嘞。”自顾自的到了后房。
司马秽椅在凳子上,观察窗外,眼前全是红色的短袍在游动,熙熙攘攘,一片和谐。
不一会,店小二端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液体走了过来,为啥说是液体呢,这卖相实在不敢恭维,黑乎乎的一壶,里面好像还有不明的白色物体。
司马秽指着那玩意问道:“这是啥东西,你确定不是用来漱口的,狗也不用这玩意漱口吧。”
店小二缩缩脖子:“这上迁一品茶就是拿上迁虫泡制的,滋阴补阳,慢用。”
司马秽摇摇头,拽住了他:“兄弟,我想问一下,天牢往哪走?”
“出门右拐,左拐右拐直走,就是了,不过,你也进不去。”
他不明所以的端起了那壶液体,先小心翼翼的倒了小小的一杯。
司马秽下定决心抿了一口,“呕,呕,噗,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