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而每个人都好似讨论这一件什么事情!
“听说了没,那妖帝死了!”
“什么,真的,终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鼎虚境大战刚刚结束,未到第二天,这个消息便插翅般飞遍了整个花羽界。
一时之间,人人都在议论此次花羽山战斗。
“妖帝死了?谁能杀他!”
“还能是谁。他师父云凌啊!他白若竟大逆不道对自己师父心怀不轨,况且他是个男子啊!那云凌花羽山的掌门人怎可收了这样一个弟子?”
“我得说,杀得好。”
“不错,杀得好!总算是把这个祸害连根拔尽了,相当初,他竟为了一句‘天道不公’出示号妖符想一统人,妖,仙三界,真是做梦!”
“要不是当年云凌掌门收他为首任大弟子,他还不知道在哪!而且那云凌掌门当年可是为了他得罪了那沫冉公主呢!什么叫忘恩负义白眼狼?这就是!他白若真是的!”
“当初云凌掌门就不该收他,否则也不会让他做出后来那些丧心病狂之事,还讲什么师徒的情面,竟练的妖术想让他师父和他在一起,真是恶心!”
“哈哈哈哈……报应,被自己喜欢的人一剑杀死,真是活该!”
“哎……要说这白若,当年也是一偏偏少年,年少成名,何等风光……究竟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由此可见,修炼终归是非走正道不可。走邪魔歪道,还想统一三界,和自己师父在一起,说出来都不恶心!最后什么下场?遗臭万年啊!”
“说什么成妖来一统天下,天怒人怨啊!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身死之后,偶有微弱的异声,也立刻被压了下去。
只是每个人的心头都压着同一个没敢说出来的念头。
“你们听说没那落花苑中新来了个说书先生,听说啊他可是神通广大,专门讲那花羽山那掌门云凌和那以被除掉的首任大弟子白若也就是那妖帝,他们的故事,不知各位兄台可愿和我一同前去倾听?”
“嗯,那是那是,我们也正打算去哪!”
“那就走吧!”
大街上满是吆喝的人,酒楼里嬉笑声依旧是那么灿烂,说书先生正讲着谁的趣事,可有人欢喜有人愁,也许那妖帝之死对于人们来说是件好事,可又有谁会知道在那山的另一角却有人在忧愁。
“破晓之时,习以为常的生活就会消失。所以我要让这理所当然的日常,铭刻在我心底烙印成无法磨灭的伤痕。即使清晨来临,我也只是一如既往的在呼吸而已,没有哭泣。但我,为什么要哭呢?”刚清醒的云凌,只见眼角那一滴泪还未落下。
“阿若!”门刚被打开便见一个白衣少年拿起手中的书,惊喜的看着门外。
“师兄,他都死了你怎么还惦记这他?那迷徒死了也活该!”一个紫衣女子生气的看着男子。
“阿若他,是有错!可……”
“可什么可…他修炼成为妖帝不说,可他…他…竟对师兄你起了不轨之心,师兄你一堂堂男子怎会与他苟合!你可知那天下人如何说你,师兄我知你最在乎名节!”
“师兄你可知那山下来了个说书先生,不信你去听听,你如今在山下已成什么话头?”
世人皆知云凌杀了妖帝白若,可又有谁知晓他内心的痛苦,当白若死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当他握紧苍白细小又冰冷的手,即使不停的奔跑着,白若的手依然冰冷。当他焦急地想要温暖他的手,小心不让他跌倒,不放开他,一直在一起,可他知道他就是那么一个大俗人,他只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若他阿若还在他愿意回答曾经的那一就“你愿意跟我走吗?”那一刻他犹豫了他摇头了,可现在他只想牵他的手在也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