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难以想象江佑下面的日子该怎么过
同桌见我沉默,又说:“是江佑先提出的,你走了去饭堂不久,江佑递了封信给俞雯,俞雯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班那几人要过去一起看,没想到是分手信,看完俞雯就走了,表情都没变过,还有一八婆当着一堆人的面跟演讲似的念那封信...”
不须再听 ,我就已经脑补出江佑那种难以形容习复杂至极的心情。“估摸我们班大多数人都知晓了吧,”“是啊,大多都规道了,江佑应该很不好受,可毕竟是他提出的。”
“哼!俞雯 她不是喜欢班的S君吗?就让她去喜欢呗”我一直对俞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性子嗤之以鼻,不出意外的话,江佑甚本是被迫写下分手信的。“她也倒是聪明,把这恶人给江佑做了。”
当晚,我在微博看到俞雯发出几张开party的照片,图片上的人不是怎失恋的模祥,倒像是古代书生中了状元的那种“一日看尽长安花”
”哑巴说聋子听到瞎子看到了爱情。”
我敲下这几字,按了发送键,愤愤地下了线
又是一个漫长索萧的冬天,每日都看见江佑失神若魄地上下课,从优第生跌入差生的行列,老班对他是失望之极。
” 她不是他个千里寻觅的灯下人,她不是他衣带渐宽不悔的伊人,她不是他赌尽一生只求一念的那颗骰子,她不是他只愿采撷的南国相思豆,她再也不是那个掂花浅笑的女子罢了……”
我偶然经过他的座位
再次听到江佑的喃喃自语
……
〔现时篇〕 .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