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哈欠连天的去了，张云雷在郭德纲旁边坐下。
“最近忙什么呢？”
张云雷“专场，然后接了一个综艺，明儿就去录了，还有不少杂志啊，采访啊什么的。”
郭德纲笑容温和“火了感觉怎么样？”
张云雷知道师父是在敲打他，答道“也算不上多火吧，也就是知道的人多了。”
郭德纲“不用谦虚，给师父说心里话。”
张云雷坦然“真的，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多火。火不火的，无非就是更多人来听我的东西了，哪有什么所谓。”
郭德纲赞赏的点点头，“你鬼门关逛了一圈看事儿到底是通透些。好好说相声，守好本份再去做别的你想做的事儿，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师父都支持你。”
张云雷对师父的感情不是一句感激说得尽的，他也不爱说多好听的话，“我明白，爸爸。”
郭德纲点点头，话锋一转，“你年纪也不小了，个人问题也该注意起来了。”
张云雷闻言低头苦笑没答话。
郭德纲“顾久这孩子不错啊？”
张云雷“我俩不合适。”
郭德纲挑眉，“那不尽然呢，万一人姑娘就乐意跟你呢。”
张云雷苦笑“师父。”
郭德纲“你别不信啊。久久打小儿招人疼没错儿，但我没见她主动腻咕过谁，撒娇也就心情好那一会儿，我看她待你不一般啊。刚刚在外边我都瞧见了，她主动往你身边儿靠。你们单独相处什么状态我也不清楚，我估计她挺爱腻着你吧？”
张云雷“我们发小儿到底熟悉呗，她拿我当哥哥。”
郭德纲“我可没见他和大林和烧饼这么亲。”
张云雷“...”
郭德纲笑“再者咱说你出事儿那会儿，小姑娘从学校请假陪了你一个多星期，谁劝都不走，后来你醒了，那家伙哭的，我瞧着都心疼。”
张云雷不去看郭德纲的眼睛，也不说话。
郭德纲“没什么好逃避的，你要是稀罕人家就得抓紧行动，大老爷们儿的，畏畏缩缩的像话吗？”
张云雷犹豫着开口，“她条件这么好，我不合适。”
郭德纲“这个事儿就看你怎么想了。得，这种事儿也不能操之过急，还是看缘分。我言已至此，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吧，不早了，咱都回屋休息吧。”
顾久演出那天张云雷全副武装猫在三庆的角落里。
他自个儿偷摸来的，也没和顾久打招呼，顾久在后台画脸的时候还生闷气，想着张云雷要是不声不响的放她的鸽子她就一个月不理他了。
临上场了张云雷才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我在底下，好好唱。
顾久这才见了个笑模样，又照了照镜子，找了找感觉，踩着鼓点儿上了场。
今儿的天女散花唱的顾久本人还算满意，满堂喝彩，没给她郭叔砸场子。
张云雷一直在认真看戏。
他今天推了一个采访，赶到这儿来看她演出。
答应了她的事，张云雷是不会食言的。
小姑娘唱的很有味儿，给麒麟剧社长脸了。
张云雷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子。
这么好的小姑娘，真想骗回家去。
等着人都散了，张云雷才慢慢晃去后台，顾久还没卸下行头，正坐在化妆台前摘一头的珠翠。
这些都是真金白银制的，是顾爷爷专门为她定制的。
瞧见张云雷进来顾久手下没停，“我唱的好吗？”
张云雷走过去帮她摘头饰，“您这唱的可太好了。”说着转头找人“这一屋的人怎么没个帮你弄这头的啊。”
顾久“我不让他们碰的。”
张云雷手下一顿“这么讲究？”
顾久傲娇“当然。”
张云雷没离手，继续帮她摘这些金银珠宝，顾久也没说什么。
这些东西戴的讲究，摘得时候也费事，张云雷倒是耐心，一点点得给她弄。
两个人都话少，相顾无言，也不觉尴尬。
光卸头上的珠翠就卸了半个小时，终于弄好了顾久长叹一口气觉得浑身都轻巧了，张云雷顺手把她的头发都松了披散开来。
顾久顺势甩了甩头发。
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顾久最喜欢这种感觉。
不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闲散的呆在一起，想起来什么就聊什么，想不起来就不说话，那种说不出的默契温柔。
说是朋友，他俩好像越界了，说到恋人，还总差了点什么。
晚上张云雷陪她收拾立整了一起走的，觉得她累了没让她送，跟陶阳走的。
张云雷走之前摸了摸她的头，“你上车走吧，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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