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他两年,终于等到他娶她。
新婚之夜,试红带上洁白一片却无落红。
他断定她不贞,拂袖摔门离去。
她委屈,却无处可诉。
他娶新妾,逛花楼,却未再进过她的房间。
他日夜流连烟花柳巷,每每烂醉如泥之时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十月之后,她拼死产下一子,香消玉殒。
弥留之际,她说:“孩子是我唯一的证据,是我对他的解释。”
待幼子眉眼长开,三分像她七分似他。
他抱着儿子,唯一一次清醒的唤着她的名字,满面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