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没心趣!”李彬撇了撇了那商人,有些不满的说道。
“六...六百两!”“想多了!”“豁出去了!一千两!”听后李彬眉头一挑,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心中感慨道:这剑还别说,刚出鞘就有人抢的买,肯定是把好剑!
“咳咳!嗯......”看到李彬这个样子,那商人以为有希望,眼前一亮随即激动道:“公子考虑的如何?”
“嗯...祖传之物,不卖!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李彬权衡利弊后,摆了摆手道。
“啊...公子......”那商人一脸惋惜正要说什么却被打断。
“看你这一身标,挥金如土,有钱人啊!”李彬眼中寒光一闪而过,脚步缓慢的走过来缓缓道。
商人听后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虚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只不过能够凑活糊口罢了...”
“公子,不要被这奸商蛊惑了,他为富不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大伙可是都知道的,他最近经常与满清外族勾结买卖,贩卖于满清粮草、武器等物资,总之,他完全就是一个见财眼开的混账东西!”一个卖猪肉的屠夫走了过来对着商人怒骂道。
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后也纷纷走了过来,不知情的对商人指指点点,知情的则也时不时附和几句,反正这商人的罪名是被定下了。
商人听后略显慌乱,不过随即便调整了过来,神色泰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无耻道:“我只是个商人,做买卖只为了养家糊口,更何况我没有做那种苟且之事,公子是外地来的,莫要听了小人谗言。”
“区区一个屠夫,在你眼里倒成了小人了,更何况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怎么样,跟我走一趟吧!”李彬眼中寒光闪现,那商人心虚的紧,眼珠子乱转。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光天化日公然抓人,我告诉你,五河县已经不是南明政府的了!”那商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身板挺直大声叫嚷道。
“南明?呵呵,亏你想的出来这种办法,话说回来,既然你没做那种苟且之事,那种狗都不做的事情,你紧张什么?跟我走一趟就对了!”李彬压下胸中的怒火,攻击着那商人的心理防线。
微风吹来,略显的有些刺骨,李彬寒光微显的眼睛紧盯着他,商人虽有些心虚,但徒手一挥,喊了一声:“你们两就干看着吗?”说完两名魁梧的家丁手握解首刀,杀气腾腾的来到了商人的背后。
两名家丁的到来,商人略显心安,眼中流露着些许得意,看着文文弱弱的李彬,料来也不是两名魁梧强壮而又有经验的家丁的对手。
周边的百姓见后微微叹息摇头,心想又一名英杰要栽在这奸商这里了。
反观李彬,眼睛依旧紧盯着奸商,习惯性得将两名家丁忽略,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我动动嘴皮子就能将尔等拿下,你可信?”
“呵呵!放屁也不打草稿,臭的要死!就你这副鬼样子,我徒手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毒打一顿。”奸商讥笑道。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吧!”李彬满眼戏耍的说道。
“打什么赌?”见李彬如此淡定,奸商心中也多少没底,不过随即一想此人如此淡定,一定是装的,这样得作用就是误导我。
“输了的,将家产让于对方,提头来见。”李彬清淡描写道。
“好!到时候不要后悔!”奸商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不过,此时正好赶来一队巡逻兵,其中领头人见了后微微皱眉,随即单膝下跪拱手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听后,奸商眼睛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脸得惊愕,更多得则是满脸的恐惧。
随即奸商反应过来急忙带着两个家丁下跪,对着李彬不停的磕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李彬瞧都没瞧一眼,对着空气道:“我脸嘴皮子都没动,你就已经输了,赌约,是你自己做呢?还是我的部下...来帮一下你呢?”
“太...太子殿下,小人的命不值钱,但是小人还有家中老母,妻儿老小等着小人去养活呢...所以,还望太子殿下网开一面!”奸商满头大汗,急忙哭着求饶道。
李彬听后并没有言语,那奸商似乎感觉到了希望,再次得寸进尺道:“殿下...可否将家产分于人一半?不对!哪怕是一小半也好!”
李彬听后面无表情,神色如常道:“赌约照做,至于你的妻儿,我会再给他们安排几名青壮照顾的。”
看似普通一句话,奸商听后面如死灰,汗如雨下,哭丧着一张脸变得更加丑陋了,原本就满身横肉的他,此时五官似乎拧在了一起,异常恶心。
李彬掉过头对着那名小队长道:“砍下此人得脑袋,抄了他的家。”丢下这句话,李彬正准备离开之时,那奸商恶狠狠的说道:“枉我还把你当做太子,没想到你如此狠心,乱杀黎民,当你登基之时,就是此国灭亡之日!”
“大胆!来人!押下去,午时问斩!”“是!”
一些不知状况的外地人见后,对着一旁的认道:“这人也太残忍了吧,随便杀人,以后这里的日子是不好过咯!”
“公子,你是外地的吧!那奸商平时也没少欺压百姓,许多清白妇女都惨遭他的毒手,许多妇女得丈夫都敢怒不敢言,此人还背地里勾结外族,贩卖武器装备,来屠杀我汉人!所以,他死一百次都无法弥补他的罪过!”一位知情的百姓听后连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此人死有余辜啊!”“没错!”“哦!对了,听说此县被人攻破,外面的人说是贼寇,我怎么觉得,这里井然有序,治安良好,完全不是一副土匪窝的样子啊。”
“我看你是外地的,十两的打听费,很便宜了。”“诶!别人都是五两,你怎么这么贵。”“他们都是骗人的,不可信。”“你怎么证明你的可信?”“额...算了,七两!”
听后,那外地来的青年略有满意之色,从腰间摸索半天掏出一包碎银子交给了那人。
“说吧!”“五河县是被一众流民所占,而那伙之中有着一定的武装力量,装备、武器先进,队形整齐有序,丝毫没有流民得样子,倒像是一群移民和一支军队,这伙流民似乎时从山西逃亡而来,又不得已得罪了明军,才被迫,攻下此城,落足于此。”本地人望着天空徐徐道来。
“那你可知,这伙流民的头领叫什么?”“好像是李什么刚来着,李玉刚?额不对,我也忘记了,诶!人呢?”本地人思索着,殊不知那问话的青年,早已消失不见。
李彬盘腿坐于城府中的书房,胡乱翻阅着,突然,士兵来到门前道:“太子殿下,有人似乎要见您,他说是您的故人。”
“让他在殿外等候。”李彬思索片刻吩咐道。
随即匆匆穿好衣装,迈着沉稳而又轻盈的脚步,来到了府中殿外。
一名衣着朴素,面貌白净而又与李彬有几分相似的青年站在那四处打量着。
此人正是刚才问话的青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