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我依旧没有想好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站在你面前,心中的冲动没有变弱反而经过时间的冲刷变得更加的浓郁。
对于友谊可以不用建立在利益上的说法,我起初是持着百分之百的信心相信的,之后发生了些许事情,那种油然而生的信心也开始崩塌瓦解。
许多人再见到我都说我变了,有时突如其来安静的样子真的让人感到恐惧。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我只清楚,无论我怎样变换,也不能变回当初的那个样子,不能再说一句,“不如我们从头开始。”
听着外面魏铭世一遍又一遍的敲着门,这次终于横下心来离去。手中的玻璃碎片被灯光照射的十分耀眼,映在眼中的猩红也开始逐渐扩散。随着黑夜的来临,我也开始控制不住双眼,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有你、有我、有所有人,仿佛是把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又重新梦了一遍。梦的那样清晰,没有错过与你相遇的每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