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深道:“不,旻儿,我喜欢的是你,而且也只有你,绝对绝对不会有别人的,以前没有,以后更不可能有,你相信我!”
嬿旻问:“那……你那天叫的渺渺到底是谁?”
墨竹深说:“我回去问过她了,我叫的不是她,我叫的是三个水的淼。但我也不知淼淼是谁,真不知道,我一一细想就头疼……”说着又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嬿旻看他的样子,心中刚刚建起的屏障直接溃败,她也不好直接原谅他,所以居高临下的说:“你没骗我?”
墨竹深抬头,似一只幼兽,眸中不见以往的深邃,只是水汪汪的。他说:“真的,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如有违背,天打……”
嬿旻捂住了他的嘴。不仅仅因为不吉利,更因为她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句话:誓言好比放屁,当时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她不信誓言。
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骗人,他以前也说过,自己不知从何而来,也许真有人托付他帮渺渺。如果他知道渺渺在哪,买奴隶时应该不会让自己进去吧?
那是自己真误会他了?也许自己还是女主角?
但嬿旻心情好了些,可还是有些怨气:“可就因为你,我都昏迷一天多,又做衣服做了两天,三天你却没来找我。”
忽然想起什么,慌忙召出兽塔,放出几只灵兽。几只灵兽虽之前吃得饱,但扛不住三天饥饿,现在却没力气了。嬿旻给它们喂了吃的,才继续看着墨竹深。
墨竹深告诉嬿旻,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不知道她在哪。他跟踪了容,沈二人三天,才找到此处。
嬿旻信了,正待开口,甘垸看到了墨竹深,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对墨竹深道:“你怎么来了?我家不欢迎你!”
“你家??!!”
墨竹深冷峻的五官上笼罩了一层冰霜,一记冷嗖嗖的眼刀冲甘垸飞去。四月的空气却多了几分致命的寒气,周围的空气都被他身上的肃杀气场给感染了。
甘垸心口宛如磐石压下,双软的差点跪在地上,但他还是顽强地站了起来,挺直了身子,紫灰色的粗布衣服与棕色的发随风飘扬,他语气有些悲凉,有些愤恨:“对,这是我家!姓墨的,你可知道,主人昏迷时,说梦话,都在喊什么?你可知她心中有多苦?你可知主人有多痛?她把一切难受都埋在心头,她还帮别人想事情!你可知主人有多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逼她?你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啊……”
一席话不但把墨竹深说愣了,嬿旻也呆住了:自己做梦了?说梦话了?喊什么了?
但嬿旻拦住了他,告诉他自己已原谅墨竹深。甘垸虽眸底有些黯淡,却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主仆有别。
墨竹深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嬿旻与他关系又好了许多。反正墨竹深说渺渺在家看家,也就没着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