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回顾:篮球赛后的受伤。(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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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膝盖上的伤口因为上了药,已经结了痂,除了弯膝盖时会有些痛以至于不方便外,并无任何大碍。
但很快,白泽便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她的右部腰侧有伤,而且还是淤伤。
她轻轻地掀开衣摆查看,一片不大不小的青紫。白泽用手轻轻揉了一下,一阵刺痛传来,疼得白泽呲牙咧嘴 。
她悻悻地放下了衣摆,心想大概是之前被那个人用手拐撞到的地方,不成什么大碍,揉揉就好了。
于是她就这样坚持到了放学。
白泽背着书包,同同学们道别后,独自走向了兼职的地方。
说起来,她马上就要搬走了,得要提前给店长说一声。
在路上,白泽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她从书包中拿出手机,看着陌生而又特殊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
#会不会是搞传销的?或者是诈骗电话?#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了接听 。
白泽将手机放到耳边。
“moximoxi,请问是谁?”白泽出声问道,脚步不停。
“是我,面构犬嗣。”电话里面传来一阵熟悉而又沉稳的身影,令白泽身形一征,步伐一滞。
心下些诧异,她皱皱眉,心想警察的事一般都很重要,于是开口道:“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这儿有点事儿,现在需要你来局里一趟汪。”他依旧带着那奇怪的口癖,用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说道。
闻言,白泽停下脚步,心下一沉,随后又涌上一阵欣喜。
是她想的那件事吗?
“好,我马上来。”白泽尽量的把自己的声音压制到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请抓紧时间汪。”
白泽挂掉电话,打开联系人翻找店长的电话号码,然后打给对方说明自己现在的情况,顺便招了辆的士。
至于她要搬家的事情,白泽还是觉得当面说比较好。
打开车门,把书包放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关上车门,向司机说明地点。
司机听到这个地点后,稍微呆滞了一下,明智的选择了不打扰,麻溜儿的开起了车。
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物,白泽忍不住出声催促一下司机让他快点儿。
“好嘞!”一声令下,窗外的景物掠过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墨色的车窗玻璃上,倒映着白泽犀利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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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橘黄色的的士停在了警察厅旁。
白泽拿起书包,打开车门走出去,顺手将车门关上,将早就准备好的钱递给了司机,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身后的司机粗略地数了一下钱,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
白泽回过头,看着对方抓着她肩膀的手。
司机也意识到了此时自己动作的不礼貌,汕汕的笑了一下,小声问道:“唉,我见你穿的这身衣服,应该是名学生吧!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吗?”
白泽看了眼司机,“当然是来……”话未说完,她便然后便转过身。
清风将白泽的话语吹是司机的耳边:“找一个家伙算账的。”
司机看着白泽离去的背影,回味着刚才的话,一副蒙逼的样子。他摇头叹了口气,将车窗摇上,把的士开走,准备去接下一个顾客了。
进入警察厅,还未等白泽观察出什么名堂来,一名早就等候已久的警察走来。
“请问是赤宫白泽吗?”
“是的。”
“署长在这边,请跟我来。”
话音刚落,这名警察便迈出了皮鞋。
七拐八拐,白泽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个地方有些昏暗,四周没有一扇窗户,若不是没有灯,恐怕伸手不见五指。
四周分布着几间封闭的小房间,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房间内的摆设――一张带手铐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几乎不用思考,白泽便得出了结论――
这个地方是审讯室,至于那些玻璃,也就毫无疑问的全是单向镜。
几乎可以肯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同于之前知道时的欣喜,白泽可以感觉到,此时的她冷静的出奇,就连看向四周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署长,”那名警察行了一个礼,“人带过来了。”
面构太嗣点点头,示意对方离去,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白泽,冲她招招手。
白泽顺着他的意思走到了他的身旁。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汪?”狗头署长出声询问道,目光有几分打量的意味。
白泽沉默一下,开口道:“星野黑川。”
这是一个十分肯定的陈述句。
狗头署长点点头,目光里有了几分满意。
“在不久前,我们便逮捕到了他汪。”狗头署长用脑袋示意白泽往一个方向看过去。
白泽转过头,看向一间审讯室。
只见审讯室内坐着一名警察和一名他熟悉的人――星野黑川。他的手被手铐铐住了,神情自然,嘴角还挂着微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唇在蠕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当然,审讯室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
白泽眉头一敛,向署长投去询问的目光。
“如你所见,他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狗头署长耸耸肩。
“虽然我们逮捕到了他,但是他完全不配合,以至于我们完全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狗头署长一连用了两个程度副词。
“然后,我们便想到了你……”之后的话,狗头署长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内容却不言而喻。
“……”白泽张开嘴,“所以,我该怎么做。”
#注:因为声音大过平静,以至于听不出什么疑问的语气而没有打问号。#
“很简单,你只需要询问他这上面的问题。”狗头署长冲白泽扬扬手中的纸单。
白泽看了眼对方手上的纸单,神情依旧是那么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无法令她动容。
“什么时候开始。”
面构犬嗣的嘴角裂开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今です(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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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鸽子;
我,莫得感情;
也莫得存稿……
更莫得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