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塔结束完比赛后迅速冲回了求生者的宿舍。并且直奔薇拉的房间。
“薇拉?在么?”
“是玛尔塔吗?你成功了是吗?”随着开门,薇拉高冷的形象瞬间崩塌,情绪也变得热切多了。
“那个……我没跟你说呢……那个……我……”
随着玛尔塔说话的断断续续,薇拉心中猛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失败了吗?”薇拉的声音非常轻,似乎还带着颤抖。
“对。”相比之下,玛尔塔反而更加冷静。她说得很坚定,嘴角一抹刚刚好的弧度似是在安慰着薇拉。
“发生了什么?”薇拉小心地问道,似乎害怕戳中玛尔塔此刻或许很脆弱的内心。
“他……啊不,我自己打碎了愈合之香的瓶子。”
“你为什么呢?”薇拉感受出了玛尔塔磕磕绊绊的话语中蕴含的情感,那种袒护和真挚让薇拉无从反驳。
“没有为什么。你能帮我把这件事传到杰克那边吗?但千万不要说我只有一个月了。就说……我……伤口疼。”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杰克就来了。“玛尔塔?”他小声的说话声音比低沉的绅士嗓音要好听得多。
“进来吧杰克。”
杰克推开门,看到了里面光裸这背部的玛尔塔,定睛一看,看到了上面三条乍眼的血道子。
“不是说,回来了,伤口就自动消失吗?”杰克的声音中带着许多不同的情感,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自责。
“是啊,可……”玛尔塔立马感觉到了不对,没有继续说下去。
“别说了,我替你上药。”杰克察觉出玛尔塔的不愿多言,自觉走上前去,拿起了旁边艾米丽留下的药瓶,帮助玛尔塔清理伤口。
杰克刻意地收着左手,避免二次伤害。用一只手处理伤口,他活活用了一个小时。
“杰克……”
“嗯?”
“十点多了……”
“啊!耽误你睡觉了,我这就走。”杰克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那个……这么晚了,你……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呗?”
“呵。我亲爱的玛尔塔小姐,您这是……在说什么?”
……
过了很久,他们俩就以这样的姿势站着坐着,但心中都有着很大的涟漪。
“好吧……”杰克转过身,坐在沙发上,说:“你睡吧,我过一会儿睡在沙发上,有什么事叫我。”
“沙发……是不是有点窄?”
“玛尔塔小姐,您这样说我真的是会误解的哦。”
“你身材这么瘦,我想……我的床够大了。”
杰克忽然狂笑了起来。也许这是第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这么跟他说的女人。那个妓女……就算是不清醒吧。
玛尔塔自动忽视了杰克今日的不正常,侧身躺下来了,并在旁边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空位。
杰克在纠结和犹豫中过了十几分钟,然后默默躺下来,背对着玛尔塔,蹭着床边睡下了。
“你这是……腼腆吗?”头后方离得很近的玛尔塔说出了一句让杰克无法回应的话。杰克没有说话,但微微动了的身子暴露出了他的未寐。
“算了算了早点睡吧。”玛尔塔也转过身。
我今天是怎么了?我一直恪守的傲气呢?我今天为什么这么直接?难不成,人临死了就会这样吗?
“好好珍惜这为数不多的几天吧……”玛尔塔悄声呢喃道。
房间格外得安静。
天蒙蒙亮,第一缕七彩的阳光洒进屋子里。也许庄园的气候就是这么奇怪吧?
“杰克……对不起了,我可能要……一个人先走了。”玛尔塔醒过来后又转回了身,用手摸了摸杰克的头发,起身换上了军装。
“玛尔塔。你什么意思?”突然出声的杰克着实把玛尔塔吓了一跳。“一个人先走吗?你要去哪里?”
“没有没有!我瞎说的!”玛尔塔快速地摇了摇头。
“那我……先走了行吗?”杰克的面色全然泛红,耳根也仿佛滴着血。
“等一下……杰克先生,你的面具……”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