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陈湝徵似笑非笑的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龙阳之好啊!」
「哟吼,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呢。」白珩竫不甘示弱的道,「没准有龙阳之好的人是你!」
陈湝徵楚了楚眉,道「行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切,你以为我怕你啊?」白珩竫十分不屑的道。
陈湝徵脸色微变,有点想发火,道「你…」
「我要是哪天看你不爽,去陈夫人那告状,看看陈夫人偏向谁~」白珩竫有恃无恐的道。
陈湝徵艴然,「你!你…」无奈又不能拿白珩竫怎么样,愤然道,「哼!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也没那么傻,陈夫人可是偏向白珩竫的,要是陈夫人知道他【欺负】白珩竫,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陈湝徵的母亲宋阕打小与白珩竫的母亲林熙晴是好朋友,两人关系很好。
宋阕待白珩竫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白家被满门抄斩后,待白珩竫更是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好。
白珩竫才不想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湝徵气得想把白珩竫脖子上的大动脉给咬断。
一路往前,街上都没多少人在走,过了几条街依旧是这样。
白珩竫自言自语的道,「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今天正好没出太阳,空气中的雾并未蒸发,在远处的景物都是模模糊糊的。
「那是,这【陵城城主】一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陈湝徵在一旁淡声道。
白珩竫挑了挑眉。
这是在说我笨吗?
欲要开口,一旁的巷子里传出惨叫声,分外凄惨。
正好一旁有个人经过,听到这惨叫声,看了眼巷子,迅速低下头,快步走开了。
陈湝徵白珩竫两人对视一眼,立刻窜进了巷子里。
方才那人的神色并不吃惊,看来这件事应是很常见的。
「什么人?!」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见两人冲了进来,不由得大吼一声。
「我是你祖宗!」白珩竫笑嘻嘻的道,「见了你祖宗为何不跪安?汝之作为乃以下犯上,天理何在?」
陈湝徵撇了撇嘴。
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有病,得治啊。
不过也没说什么,取出了腰间的佩剑。
有淡淡红光萦绕在陈湝徵的佩剑剑身上,让大汉身后的人见了不由得一哆嗦。
陈湝徵的这把剑名叫【奭磔】,一看就是【一品圣器】,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巷子里,一个人跪在地上,捂着血还在不停外流的左肩。
那大汉的砍刀上有血珠在往下滴,显然是他砍伤了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
大汉冷哼一声,道「你们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汉身后的人听闻,排好阵型,做着战斗的准备。
白珩竫摆了摆手,道「咱们可是一家人!用不着那么客气!」
陈湝徵瞪了瞪白珩竫,让他收敛点。
大汉森然道,「是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挥手,身后的人举着武器立刻冲了上去。
一道寒光掠过,有两名男子身体一下定格了似的停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们拿着武器的手和双腿都被切割至与身体分离,血水横飞,切口十分整齐。
陈湝徵握着奭磔,轻轻甩了一下,上面带着的一些血珠纷纷落地,配上自带的红光,令人觉得这把剑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般。
陈湝徵若无其事的把剑插回剑鞘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本来正打算冲过来的那群人看见那两个只剩下身体失声惨叫的男子,纷纷停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陈湝徵他们不知道,方才陈湝徵所斩杀的那两名男子修为都比他们高。
可是他俩在陈湝徵手上还没来得及蹦跶,就被斩断手脚了,那些人自认为在陈湝徵手上没可能成块儿,成沫儿他们都要偷笑了。
「A呀!好剑,好贱啊!」白珩竫十分夸张的在一旁拼命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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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个回忆篇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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