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沉地睡去,我做了一个梦。
我刚来到温哥华,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的像是长白山刚融化的雪,他礼貌地向我伸出手。
朴灿烈他乡遇故人,我叫朴灿烈。
那人有一张俊俏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在纷纷扬扬飘荡的雪花里十分好看。
后来我们熟识了,他骑着车带我到处玩。不知为何,我蹲在地上哭。
朴灿烈 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办得到,一定会给你办。
朴初恋那你可以背我回家吗?
朴灿烈 上来吧!
这一年我就一直看着这样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发愣,对着他的笑容失神。他漂亮,聪明,却又难以琢磨。
朴灿烈背着我慢吞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走得又慢又稳,在他背上的我生出一个错觉,仿佛这样走着,就是自己的一辈子。
又过了一年,我们分手,我一边哭一边拨打他的电话,我想一定搞错。他明明说过他在等我。
上天不可能捉弄他们的,可是一切都证明,我再也等不到他。
温哥华的那场大雪不懂停下,下了三天三夜。温哥华人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大雪,而我再也没见过朴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