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欢他。"
"乖孩子。"
"没错,是我杀的她。"
"为什么?"
"因为恶心。"
"呵,果然还是没有死透。"
.............
脑海里有回荡着这些声音。
良久,声音终于停止,模糊背影也逐渐消失。
脑海里的那个白衣少年,不知是第几次出现在我的梦境。
这个月,睡觉时总会听到这些声音,还会有没有脸的模糊背影出现在我的梦境,最近愈发严重,我有时甚至会昏迷。
"iu,就让我以病之名,深深的爱你!"
我陷入了昏迷。
醒来,入眼便是白衣少年,那是我无数次想从梦境中看到的容颜,他五官立体,眼睛像一汪水,清澈,毫无杂念,能让人溺死在里面。腮上有两个酒窝,笑起来时,仿佛什么都黯然失色。
但是,我害怕。
我记得,梦境中这白衣少年杀了那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这白衣少年是怎么将那个老男人削成人棍,他那铃铛般的笑声在阴森潮湿的地下室中挥之不去,说不出的诡异。他双手沾满鲜血。
"她失忆了,你是她男朋友吧?她脑部受了重伤。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以后出门小心点,这是小事吗?我跟你们说,前些天......"医生絮絮叨叨的,可白衣少年并不嫌烦,很有礼貌地听医生啰嗦。
白衣少年对我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我叫边伯贤,是你的班长。"他腼腆的笑了笑。
"我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在这?"
"你叫李知恩,知恩图报的知恩。你被车撞了,失忆了。"
白衣少年,哦不,应该叫边伯贤就这样跟我聊天,恐惧吞噬了仅存的对边伯贤的喜欢。
如果没有那些梦,我应该会喜欢他的吧。
大约下午三点,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少年把我带走。
边伯贤在后面招手,用口型对我说再见。
‘家’很豪华,并没有家的味道,反而更像是奢侈的五星级酒店。
家里没一个人,像是察觉到我的疑问,哥哥说:"哦,爸妈公司有急事,今天不回来了。"真敷衍。
他的衣服五颜六色,腰带上竟写着:可以帮我解开吗?社会青年......
一个烫着羊毛卷的女孩走了进来,向哥哥撒娇,我问吴世勋她是谁,刚刚羊毛卷女孩就是这样叫他的。
吴世勋看都没看我,"你嫂子。"
"小妹妹,你真好看。去跟我们一起玩吗?"
一群社会青年,能去什么好地方?我委婉的告诉她我不舒服。
"对,她失忆了。"呵呵,吴世勋你能不能不要把失忆当成感冒发烧啊。
真是.......一点没有家的味道。
我不禁想起我的家,这是梦吧,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