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茶水铺

乞丐：“姑娘，我看您不像本地人呐，是外边来玩的吧？”

林柒：“是啊，我是来京城玩的”

乞丐：“那姑娘您可曾听闻京城儿北烟楼啊？”

林柒一愣，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

乞丐：“既然不曾听闻，那老夫便给你说说，给你说说当年这京城儿北烟楼里的繁华。

乞丐：“这京城儿里呐，原有个叫北烟楼的地儿，里边有个叫林辞的姑娘，戏唱得那叫一个绝啊。这楼里最红的就属她了……”

老板：“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谁还记那么清儿啊，姑娘您可别搭理他，他这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嘴里头都不知道念叨啥。老头儿你要饭可别来这儿，去去去，离我的铺子远点儿。”

说罢，便挥挥手连忙赶他走了。

乞丐摇摇头，无奈得走开了。

乞丐：“想当年的北烟楼……”

是啊，想当年的北烟楼，是何等的繁华。现如今却……

林柒苦笑。

林柒：“老板你可曾听说过那乞丐嘴里的烟北楼？”

老板：“这北烟楼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爱莫能助啊。”

林柒：“五文钱，讲讲老板你知道的吧。”

老板：“哟，姑娘您可别这么使，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儿，我给您讲讲吧。”

老板：“北烟楼里有个叫林辞的姑娘，年纪轻轻就唱得一口好戏，因为戏唱的好，是楼里的大红人儿。管事儿的老婆子可把她当宝贝一样宠，老婆子把最好的厢房，首饰都给了林辞，林辞可遭了不少楼里小姑娘的嫉妒呢。”

老板：“只不过好景不长，这没多久北烟楼就被拆了，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

老板：“这再后来，林辞就不见了，这老婆子可能因为这事儿的打击也一蹶不振，北烟楼也渐渐别人淡忘。”

老板：“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林柒：“老板，结账。”

付了钱后，她牵着马离开了

林柒心里嘲讽着：林辞啊林辞，想当年你多风光啊，北烟楼，如今也只不过是堆废木头罢了。

京城儿的某个小巷子里，一位鬓角斑白的老婆婆坐在门口拿歇息。嘴里头唱着戏，手指翘成兰花指在那摆弄。时间冲走了一切，包括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和繁华的北烟楼。

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格外响亮，林柒正骑着马儿往这儿赶，在她身上映出的是朝气蓬勃，是一个十六岁姑娘该有的样子。

巷子很小，林柒下马，将马儿栓在了一棵树上。

巷子里头唱戏的老婆婆，看着林柒，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