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残留在凡尔纳贵族不多了,但是这些贵族里面,几乎在每个族里都有相应的族规,按凡尔纳的法律只要锄归与现行法律不冲突的话就受到相应法律保护,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对相同的罪的相异处罚…………
抱歉,我对法律不是太懂。傅安笑道,我刚才只是在想,深夜找我谈这种事情,是不是表示您跟我父母想出来的方法并不是光明正大的呢?
莫先生的脸色白了一下,从某种角度上说是的,我可以对您保证。我作为傅莱特家族安少爷这一支您的律师,我跟您的想法绝对不会对您的利益有所损害的。
这倒是一句很动听的话,傅安笑道,我很怀疑他的虚假度,顺便问一句,我妈很缺钱吗?还是您很需要钱呢?
康克斯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一变。
他跟我现在用的,也只不过是父亲遗留下来的遗产的一部分而已,这份遗产已经是相当优渥了,对于她,我有太多的事情不了解,抱歉,让你听到这种不愉快的令人不愉快的家务事,可是如果作为她以后丈夫的话,适当的让你了解一些以前的家务事也好。
傅安笑笑,我只想确定一件事,我妈是不是非得拿到这笔遗产不可?还是您想得到她在您和我母亲热舞的时候————我说道热舞这个词的时候,莫先生大大的窘迫起来,傅安笑着继续说,我就拿一把你当成一个纯粹的律师,而我坐在这儿,希望您用另一种身份跟我对谈。
那笔钱是蔻儿应得的,莫先生的表情是不容置疑,我可不知道您是哪里得知我跟蔻儿的关系,是就您说的的确是如此。
傅安注意到他的话语中,您母亲转变成一个亲昵的称呼。看样子,自己母亲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啊!第二春吗?呵呵。
那就说吧,不安瞄了一眼时钟,正指向凌晨三点半,纳德睡了吗?
对于相同罪的刑罚,简单地说,比如是偷窃在现行法律中较轻的是除以三个月到一年的监禁,但是对傅莱特家族里的确是除以三年监禁,而在家族法律受到保护情况下吉这个犯人犯罪的人,如果是家族的话,接受三年的刑罚。
如果你们自己有了计划,那么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应该是越少越好的吧,付安捂住嘴打了哈欠。
…………莫先生沉默了。
好吧,我想睡了,最后再问一声,您了解我母亲吗?不安的神情镇静郑重。
我先生也不由得镇静起来,我跟蔻儿处理过一些事情,事实上蔻儿帮了我很多,我也希望能在任何地方帮得上她的忙,虽然她看上去很坚强,你也知道他是那种有问题,也不希望去找人帮忙的人。
这个少年,似乎很年轻,但是她已经能理解大部分的事情,而且有它独特的理解能力与包容能力与有一种冲动,想将所有的心事吐露给这个似乎非常早熟非常睿智的少年,难道这就是一种为人继父的感觉?
那就好了,她最近有碰到什么事情吗?我是指非常的需要钱的地方。
…………莫先生沉吟了一下。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跟人说,你也知道你母亲并不想把他的事情都向别人说清楚,事实上他也就是那样一个人,虽然那样子会很吃亏,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可以说一说。
傅安嘴角吟着浅笑,说吧。
事实上她一直在国内有一家吟舞琴吧,那是她从他的师傅那里继承下来的,你的母亲可以说是吧,她现在的所有心血都放在那里。由于吟舞琴吧的土地是租用的,租期为三年。现在三年期已经到了,对方不想再租下去出再高的钱也不行,你母亲不想搬迁,所以她想把那块地买下来。
还有呢?区区一块地,不值得这样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