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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3花灯.彼岸花

泪倾红尘绝

4年后七秀坊

七秀坊位于扬州,占地面积也是相当的大。唐天宝元年(公元742年)公孙大娘隐逸江湖,年轻的叶芷青出任七秀坊坊主。越明年,楼中“七秀”才艺武技名动江湖,忆盈楼遂改名七秀坊。 扬州七秀坊歌舞之技冠盖中华,声名远播,平日里访者云集,有江湖豪客,有一方巨富,有高人名士,也有朝中大员,更有外方人士,前来观赏歌舞之人庞多繁杂,江湖中人甚多,难免便有些言谈不和,纠纷琐事。

今天的七秀坊格外的热闹,因为今天是中秋节,来访七秀坊的人特别多,每年的七秀在元宵,七夕,中秋都会举行歌舞会,有歌舞供大家观赏。因为今天是中秋,所以更多了许许多多精美别致的花灯,让人目不暇接。

“爹,快点。”一个爽朗清脆的童音响起,让人们纷纷望向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身穿一件白衣的少年,在对不远处的人挥手。少年转过身来的时候,人们为男孩的容颜感到惊叹,他有着堪比女生的白皙皮肤,嫩嫩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目光中透着神采让人一眼能看出他的自信与骄傲。从男孩的衣着上就能看出出生不凡,雪白的绸缎白衣配上男孩白嫩的肤色,在加上那有点圆润的小脸让人有种想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风儿慢点……。”叶藏锋扶着叶老爷在后面走着,无奈的摇摇头

小孩子似乎没有听见,脚步更快的走向前方摆摊的地方。前方是个卖花灯的年轻妇女,小男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很好看。小男孩看见了一个很别致的花灯,是彼岸花的造型,彼岸花虽美可是寓意不好。当然小男孩并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花很好看

“姐姐这个花灯怎么卖?”

“这个花灯怎么卖?”在小男孩开口的同时另外一个柔弱的声音传到了小男孩的耳边。小男孩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只见一个穿了一身墨绿色服饰的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女孩有着白皙如雪般的皮肤,比自己更胜一筹。头上用2只是彼岸花形状的发钗盘着,余下的头发散落疲于背部。弯弯的柳眉下有着一双让人琢磨不透的紫瞳,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只是眼中流露出小男孩看不懂的悲伤。脸蛋很小很精致,就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即碎。

“可否让给我?”女孩看着小男孩开口道

“你也喜欢嘛?”

“嗯……。”女孩点了点头

“好吧,娘说男孩子要让着女孩子,既然你也喜欢就让给你吧。”男孩故作一副很懂事大哥哥的样子说道。

“……”女孩错愕了一下,但却并未说什么。跟年轻的少妇买了花灯便走了

“啊……你就这么走啦……喂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这才想到他忘记问她名字了,此时小女孩以走远。小男孩看着女孩走远的身影直到不见,心中有着些许失落

“风儿,可算找到你了。可把爷爷担心坏了。”叶老爷,喘着气说道。他家这个小祖宗太能折腾了,把他这把老骨头给折腾的。

“……嘿嘿……风儿知道错了,风儿给爷爷锤锤背……”小男孩一甩之前的失落嬉皮笑脸的说着,小手也往叶老爷的后背敲去。

“你啊……”叶藏锋无奈的看着儿子,儿子从小就被他们宠坏了。

“风儿乖……晚些时候我们去看跳舞可好,这秀坊的舞蹈可是一绝,而且爷爷听说今天的重头戏全是一群女娃娃,说不定可以替风儿你定个小媳妇。”叶老爷贼兮兮的说道

“小媳妇是什么?就像爹跟娘那样嘛?”小男孩仰着小小的脑袋瓜问道。

“是的。”

太阳西下,夜幕降临。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老爷爷也格外的给面子。夜空中一轮明月挂在当空,交结的月关照耀着这一切,让今晚看上去格外的不同。漫天的繁星,把这这空点缀的绚丽多彩。

七秀坊四处挂在火红的灯笼。道路中还有许多卖花灯的摊位,有荷花状,灯笼状,有四方、六方、八角、圆珠、花篮、方胜、双鱼、葫芦、盘长、艾叶、眼镜、套环等许多品种形状。大多都是用雕木、雕竹、镂铜作骨架,然后镶上纱绢、玻璃或牛角片,上面彩绘山水、花鸟、鱼虫、人物等各种吉祥喜庆的题材。上品花灯还嵌有翠玉或白玉。七秀坊西面都是湖水,有很多人带着妻儿在湖边放花灯。街上的人们挑选这各式各样的花灯。

“……嘭……嘭……”原本热闹的道路随着烟花炸开的声音安静了下来

“……嘭……嘭……”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空中炸开来,红的,绿的,紫的,白的五颜六色绚丽又夺目。

“挖……娘,你看好美啊。”一个小女孩看着绚丽的烟火兴奋的说着,少妇微笑着点点头

“哇……好漂亮啊!”人们不时发出叹息声,原本安静下来的道路又热闹了起来。那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好似萤火虫一般闪烁着。当烟花散尽,回归一片星空时,传来了一曲琴音。是古琴声,悠悠的旋律让人神往。人们的脚步不自觉的走向琴音传来的方向。

沿着道路一直走不愿处有做木桥,木桥很精致,可看出修建的时候有多么的专注。桥下了一大片荷叶,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荷花了。但是还算能闻到淡淡的荷叶清香。过了桥路的两边是成排的垂柳,在往后便看见许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就是琴声传来的地方。

人群中有个搭建好的台子,台子上抚琴的女子带着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她的容颜。琴声已停,但是人们似乎还陶醉在其中。直到有人拍手叫好,大家才跟着一起拍手叫好。只见一个女子走了出来站在刚才弹琴之人的地方

“今天是中秋佳节,我七秀坊在此举办歌舞酒会款待各位。”女子音刚落下就看见多名女子抬着桌椅在这道路上摆放,人们见状纷纷让开来,有的上去帮忙。没一会桌椅酒菜全部都摆放好了。

“众位请就坐,今天不管来的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还是江湖侠士。我们都切把所有的凡尘俗事放下,尽情享受今晚的歌舞,同我们秀坊共度这元宵佳节。”女子清丽的容颜,甜美的嗓音,人们听错纷纷鼓掌。女子退下后上来了3位女子一位手持琵琶,一位拿着玉笛,还有一个位拿着剑。先是笛声幽幽的传了出来,拿剑的女子便开始舞剑,跟着笛声舞动着,紧接着琵琶声掺入其中……

如诗如画般的音乐传入耳,在看着美妙的女子轻柔的舞着剑。与其说是在舞剑,不如说只是拿着剑在跳舞,单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和谐。

节目陆续的表演着,大家也有细心观赏着。“爹,我们回去吧!好无聊啊!”叶傲风在叶藏锋耳边说道,这种节目一点意思也没有,他看着只想睡觉。

“风儿,不要急。下面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叶老爷神秘的说着

“……真的?爷爷你没有骗我?”叶老爷的话完全勾起了叶傲风的兴趣

台子上的节目正好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表演的人陆续走了下去,但是却迟迟不见接下来表演的人上台。人们不禁一轮纷纷起来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上来。”

“是不是节目结束啦?”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天上飘下了花瓣,是红色的花瓣,落在手心仔细一看是彼岸花撕开来的一片一片。漫天的彼岸花,也落了一地的彼岸花。人们抬头望向空中,只见5个身着粉色纱裙的女孩子拿着竹篮在空中风舞着撒着这漫天的彼岸花。

花瓣停了,5个女孩子叶落在了台上。就在此同时乐声再度响起,有古琴声,有笛声,也有琵琶等……奏出了一曲悠扬的乐曲,台上的女孩们开始跳起舞,也不知她们手上何时多了一把扇子,女孩们个个都粉雕玉琢,灵气逼人,由这么5个女孩跳的舞蹈格外的不一样。

“好像有点看头……”叶傲风喃喃的说着,他看着台上的5个女孩子眼神很专注,似乎在找什么人。

“风儿你在看什么?”叶藏锋看出了儿子的不对劲

“在找一个人。”

“哦?什么样的人让我们家风儿这么在乎?”叶藏锋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娃娃让自己的儿子挂心。当乐声快达到高潮部分时已停了的彼岸花雨又开始下了,只是这次不再是花瓣而是整朵整朵的掉落。

“娘亲,你看花也……好漂亮。”一个小女孩的手拿着一朵彼岸花开心的笑着。此时人们又纷纷抬起头看望夜空,可是这次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彼岸花以停而空中也什么都没有,当人们失落的在看回台上默然发现台上多了一个女孩子。

“是她……”叶傲风惊讶的出声,台上出现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叶傲风见到的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此时在台上的她身穿一身红纱裙,妖艳的让人移不开眼。虽然是嫩嫩的女娃娃脸,可是这一身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在加上那对紫瞳,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妖娆动人。人们也纷纷为这个女孩的容易而惊叹不已,5个粉衣少女就已经让他们为之惊讶,但是这红衣少女的妖娆,紫瞳透着迷离。这么小就有这幅容颜长大了必定是倾国倾城之人。

红衣少女手持两把红扇,在乐声中舞动着,如果说那5名粉衣少女的舞步只是空有其表,那么红衣少女的舞步绝对是浑然天成的,虽是女孩,但是跳的舞比成年女子跳的更为柔情唯美。女孩的身体柔软度相对也比成年女子好,在加上绝美的面容,浑然天成的舞步红衣少女成为了台上瞩目的焦点。

“风儿……”叶老爷喊了孙儿几次见他没有反应便随着叶傲风的目光看去。叶老爷从叶傲风看红衣少女的眼神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儿子笑了笑。看来余老是算错了哈哈。

叶藏锋也看向舞台的方向,在看看儿子看红衣少女的眼光。他明白那是一种什么眼光,就跟他当年看到婷儿时是一样的。

“爷爷。”叶傲风突然开口道

“风儿怎么了?”

“爷爷你不是说要给我定媳妇嘛?我要她。”叶藏锋看着舞台,食指指向红衣少女。此时台上的红衣少女正专心着跳着舞,她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叶傲风的这一句“我要她。”成为了他8年后悔恨的过往,也因为这一句话注定了这一身于红衣少女的一世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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