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格子衬衫,是红黑相间的。而翘着二郎腿端坐在皮质宽椅上的攻,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和他勉强遮住下臀线的衬衫下摆。
受的第一感觉是———不适应,很不适应。任一个平常习惯以衣服将自己裹得严实的人,突然间只着一件不过膝的衬衫,“真空”示人,谁都会不适应得很吧?
可攻并不这么想。他的眼里只有那大块的红与黑与白皙大腿间色差上所形成的刺激。一时间,手已不自觉顺着那人的窄臀抚至腰线。
夜色,诡秘而美丽。
“墙?还是椅子?”攻的声音异常沙哑。
“啊……啊?…………我不知道……啊……椅子…………椅……子……~”受无力地答道。
于是,这把室内唯一的家具———红木皮质宽椅,成了被情爱笼罩并繁衍的温床。
“也是……墙实在太凉了”攻漫不经心道,手却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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