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干娘,怎么了?”
月蒙母亲“子文去看看月蒙吧,他一个人在房间喝闷酒,我让他别喝了他也不听。”
子文“好,干娘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敲了敲门
子文“月蒙,我能进来吗?”
月蒙“子文啊,快进来,门没锁。”
看着桌上的空酒瓶,子文皱了皱眉。
子文“月蒙你怎么了?”
月蒙“子文,你告诉我,当初若不是我逼你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本就不想让我留在医馆。”
此时的月蒙十分脆弱,和初次见面时留给她的印象判若两人,初见时,他温润如玉,温文尔雅,让人心旷神怡,月蒙就像冬去春来向着她吹来的第一缕春风。
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怎么会吝啬的不愿他留在自己身边。
伸手拦住月蒙举起的酒杯。
将酒杯放到桌上,拉着月蒙的手说道。
子文“只要月蒙愿意,月蒙大可把医馆当做自己家。”
子文“子文不曾不愿过,是月蒙多虑了。”笑着说。
月蒙“真的吗?”
子文“自是比真金还真。”笑着回答。
子文伸手抱了抱月蒙,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安心。
月蒙抱住子文,把头靠在子文的肩上。
子文“乖,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伤身体。”
月蒙“好。”笑着答应。
子文,月蒙这辈子有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