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奕:“哈哈哈,如今慕容国主还是多想想自己吧,”说着左奕来到慕容黎的面前抓紧慕容黎的脖子。“告诉我那五把宝剑到底在哪里?或许我还能一时兴起,过两年再开战,如何?”
慕容黎:“尔等逆子,一日不除,这天下便一日不得安宁。”
左奕:“看来慕容国主是不打算说了,你当真以为这天下你护得了一时,还护得了一世吗?之前不敢动你是对你还有几分忌惮,如今看来,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了,这是你逼我的。既然想要着天下,单单有野心是不够的。有哪一代君王的双手没有沾过一滴血呢,是吧?”
“来人,上刑。”
后面的人拿起鞭子向慕容黎走来,这边子的硬度刚好,又浸了盐水,打在身上,便如刀割一般,却比刀子好用。几十鞭下来,慕容黎的衣服上以破了许多口子,鲜血也一染红了白衣。却未听到那人一声的叫喊。若不是那人,嘴唇有些发白,脸上又尽是汗水,或许都会有人认为打的不是他。或者是个不知疼痛的怪物。
左奕:“慕容国主,还是不打算说,是吗?”
慕容黎:“若是将这天下交于尔等手中,那便真的是不仁不义了。”
左奕与慕容黎对视了一会儿,便执起了一瓢盐水,便浇到了慕容黎的身上。盐水与血水交融到了一起,室那一身的血衣淡了些颜色。而那人的脸上也已分不清,是盐水还是汗水了,脸色越发的惨白。
左奕:“明日再审,去叫医丞。”
铁链被缓缓解下,铁链下的皮肉已被勒成了紫红色。身子也因为鞭伤而站的有些不稳,两个士兵将慕容黎服出了牢房,回到了房间,医丞以在一侧守候了。查看伤势之后,便上前验脉,此脉缓弱无力,实在不是这十几鞭打出来的伤势,那便说明此人此前心脉受过极其严重的伤,且尚未痊愈。又未好生修养,如今怕是回天乏术,只是在等时间罢了。那医丞用了上好的金创药,便回王城向左奕复命去了。
左奕听到后也并未有什么惊奇,或是做出了什么行动,毕竟他也从来未曾想过让慕容黎活着回去。将此人截来,也不过是想要得到那几把宝剑。或是找个挟制天权的把柄罢了。
天权
方夜已到了天权军营,入殿,看到的便是是天权的诸位大臣和将军在商讨如何出兵开阳之事,后殿,执明毓骁正在商量如何排兵布阵
方夜:“拜见王上。萧然以带兵二十万前往战场,属下前来,请示王上,可还有何吩咐,”
执明:“军队不是问题,主要是现在阿黎在左奕的手中,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天权派出去的探子,至今还未打探到阿黎被关在什么地方,如今出兵,实在不知是对还是错。”
毓骁:“无论对错,只要阿黎在开阳一日,那便多一分危险。左奕此人费尽心思将阿黎劫去。定然不会这么快,便做出有损阿黎性命的事。进攻开阳之事,还是越早越好。”
执明:“传令三军,明日进攻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