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八年九月二十七日,一家新闻社接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并盖有指印的信件,写信的人以带著非劳动阶层调调的戏谑语气表明自己是连续命案的凶手,并且署名Jack the Ripper ;十月一日同一单位收到研判为同一人所为的另一张明信片。
而警方认为只是当时众多藉机恶作剧的把戏之一,并没有看重。
直到十一月九日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房东托人向已拖延六周未缴房租的玛丽·凯莉收租;受托者至玛丽住处敲门无人应声,发现房门锁住,便透过窗子向屋内张望,赫然看见宛如人间地狱的景象。……
艾玛·伍兹“出了这诺大的命案,恐怕整个伦敦已经陷入了恐慌。”
艾米丽·黛儿“是啊。我去观察了案发现场。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
艾米丽·黛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指骨咔哒咔哒地敲击着桌面。她是侦探事务所的验尸官,和伊索·卡尔共同负责。只不过她原本是一名医生,被艾玛·伍兹强行拉了过来。
伊索·卡尔“我很好奇凶手是怎么下的手。他很残忍,同时从他开刀的熟练程度来说,他应该很了解并熟悉解剖学。他开刀都是从右到左,所以有很大几率他是一个左撇子。”
艾玛随即点点头,作为侦探小姐,她已经去了解过了白教堂附近的目击者所看见的东西。附近的居民都很恐慌,他们面对问题感到害怕,并且回避。只有少许人说出了他们看见的线索。
艾玛·伍兹“据我了解,几乎所有的证人都目击死者和一年纪三十开外,结实,相貌端庄,留须戴帽的男子交谈。”
艾米丽·黛儿“艾玛,奈布和玛尔塔你通知了吗?”
艾玛·伍兹“当然。”
艾玛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短刀,她将短刀藏在发卡中,戴上帽子。艾米丽毫不慌张地将枪别在腰间,而卡尔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是带着一个口罩。
奈布·萨贝达“你们到案发现场了吗?”
对讲机传来的声音让他们感到安心了一些,艾米丽加紧了脚步,穿梭在空荡荡的街道中。不知何时,身后雾气弥漫,她警惕地回头,手放在腰间。
艾米丽·黛儿“有人跟着我。”
艾米丽·黛儿“我在白教堂附近。”
艾米丽·黛儿刚才和艾玛以及伊索是分开走的。她想试探一下这个所谓的Jack the Ripper。如果她遇难,也许还能留下一些什么线索。当然,活捉是最好的了。
她温柔地笑了笑,从腰间摸出枪,迅速地扣上扳机。她不断地后退着,但奈何大雾四起她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一片空白。这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一个小巷子。
奈布·萨贝达“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又偷溜出来的?”
艾米丽·黛儿“我就是想……”
奈布·萨贝达“嘘。”
奈布的手轻轻地捂在艾米丽的唇上,有脚步声。他揽住艾米丽的手紧了紧,扣上护腕,迅速起身,用护腕逃出白教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