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漂亮的男人。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从他上扬的嘴角不经意间涌出的情欲,就算是个不经世事的处女也能看出他的伎俩,犯起一阵恶心。
短暂的对视,他如锁定猎物般直径走了过来,带着他平时惯用的杯子。和急于攻破城池忘记掩藏的粉末。
客人“先生,介意与我喝一杯吗?”
突然想起来我那位风韵犹存的生母赏赐给我一句话。‘怪我生得你这幅皮囊,将来不得是个下贱的主儿。’也是。这才是享尽风尘的女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
回了神,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正眼看了眼前这位西装革履遮不住油腻的男子,与着灯红店绿的地方格格不入但道也相配。
付泩“先生,我是个服务员,但您若是不介意的话。”
现在想起来,我的这位母亲也倒是没有说错什么。我也算是用尽了这幅皮囊,轻易获取我从事正经工作的千倍万倍。
人有财,我有貌。互利,共赢。
不过并不是总是。
付泩“先生,我先给您讲个故事再继续也不迟。它与您之前听到的或许略有不同。”
领着人走进自己专属包厢里,撒娇似的轻轻点点人坐于沙发上,解了人上衣,迈开腿坐人身上环着脖子,
付泩“话说牛郎织女故事并没有这么美妙动人,其实牛郎偷了织女的衣裳,将织女藏在家中做了夫妻。后来王母找到织女,织女临行前.....您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俯在人耳边声声气息勾人欲望,轻笑。
付泩“她剥了牛郎的皮。”
滋的一声眼前人瘫如一块油肉,习以为常的把人自己带来迷魂的酒物归原主罐了进去。电击棒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洗手。
付泩“这种故事不过是酸腐庸人的遐想罢了。牛郎那样无能的人,若不用下作法子,如何能娶得天上的仙女?”
付泩“男人,可以不择手段。但不能下作。”
付泩“真恶心。”
付泩“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