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亦或什么“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总是比“一帆风顺”的事多,苏艾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啊!
舞会在一派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你放电来,我放回的氛围中拉开了序幕,这倒也让苏艾再次感受到了那独属于青春时期,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且暧昧的情愫。
不过苏艾还是比较札眼的,因为在这一众星星迷离眼中,就她一个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人群中张望着,不时还要点评几句;而后据其战友陈小谷的描述来看,“女土匪”三字可为最恰当的词来形容那时的苏艾了。当然,如若再添上一袭红衣和一把砍刀,那就更加完美了。
在苏艾在人群中一番搜寻后,她终于在角落锁定了一个和纸上所描述的差不多的人了,而正当此时,第二曲舞曲的音乐也快要开始响起。
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想想恍若上辈子的此时此刻,她苏艾也是站在这样一个离他不过三四米的地方,好像正对着他的脸,又好像从未入他的眼,即使看见了好像也没看见。
苏艾大概他眼睛实在太小了吧
苏艾从前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陈小谷战友,还没上呢?
陈小谷我都要发起总攻了哟
苏艾那你干的很好嘛
陈小谷的一番丰功伟绩将苏艾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苏艾等着吧,看老娘给你撩个大的
苏艾如是回答到
终于迈出去的第一步,而后伴着愈加强烈的心跳的每一步,在那一步踩在一步的热血沸腾上,苏艾仿佛又看到了之前的自己,那个踌躇不前的自己。她拉着她,迎着心跳踩着那些青春莫名的自卑,羞涩,怯懦走向自己曾喜欢的人。
而于此同时,在舞厅一侧角落的郎玉成却有些无聊,脸上的面具戴的也不舒服,特别是面具右上的那多朵大银花总是搔的他的脸很痒。想来总是气,郎玉成总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暗算自己,偏偏要在舞会开始前换了自己的面具,还给个这么,怎么讲,花里花气?诶,骚气?的面具。
就在郎玉成烦的想一走了之的时候,一道目光又把他盯回了座位。而且怎么讲,光看那个眼神,“女土匪”三个字就在郎玉成的脑海里蹦了出来,真是何其的生动形象啊!
女土匪在看到他后似乎伤春悲秋了一会就又恢复本色朝他走来了,倒搞得郎玉成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哪欠了什么风流债忘记还了。
女土匪很快就走到了郎玉成面前,似乎是害羞又像是倔强不肯认输后退,语调虽尽量在压低柔和着还是透露了几分僵硬。
苏艾你好,能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其实郎玉成已经是做好了拒绝的准备了,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于是
朗玉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