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小丑,我能尽的最大努力只是在最难过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放开你的时候很轻松
隔壁一个男子在说,“往后想要在东京生活下去,不点头哈要说些极为轻薄下贱的奉承话,做些无聊的应酬是不行的。在如今这样的世道,还讲什么厚道,诚实之类的,那就等于扯吊死鬼的脚。厚道?诚实?啊呸!那样是活不下去的,不是吗?想要不低三下四地活着,只有三条道路好走,一是回家种地,再就是自杀,要不就吃女人。”
活着也难,去死也难,
有心也难,无心也难,
爱人也难,恨人也难,
做自己难,做别人难,
生而是人,实属意外。
熬夜伤身,梦中伤心。
身伤易好,心伤难医。
我所期待的事每次都会认认真真的让我失望
大概只有卑微过一次,才能理解那些哭着求你别走的人到底是有多痛苦吧。
万家灯火,何人等我。
我不怕!哪怕世界抛弃我,世人不喜欢我,我都不怕!因为,我有自己,哪怕所有人都会排挤我,我都不会怕!我还有自己!自己!我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
大概是有那么一个心理实验,给鼠的大脑连接电极,把开关摆到它的面前。
按下按钮,就会刺激脑,产生极上的快乐。
鼠的做法就是,不断地、重复地、持续地按下按钮,忘记要吃喝,忘记要休息,最后暴毙死去。
在杀死癌细胞前先杀死宿主吧。
在杀死悲哀之前,先杀死自己。
事后的检讨都于事无补,后知后觉的清醒不过是犯错后的自我安慰。
我想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然后我发现,这是最难的愿望。
我把梦种进生活里让它开出花,结果它长出来的东西,我看不见,也摸不着
吃颗糖吧,别想他了
噩梦成真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明明已经设想过一千种挽救的方法,却偏偏那一千零一种可能,准确无误地掉落在你的摇奖箱里——
无能为力的绝望。
一个人回家的路上,连影子都被孤独拉的那么远
曾经相互说着那些甜蜜的话语,现在却早已成为陌生人
套绳扭住脖颈,利剑刺进心脏。你问我疼是什么,而我早已在遇见你时,丢了呼吸,失了心脏。
我们生而为人,我们生而陌路。
凌晨两点我出门
街上有狂欢的人群昼夜不息
这座城市太糟糕没有毒药没有匕首
没有深不见底的河湖
看吧你没死成我也一样
能给你带来万般欢喜的人也会让你堕入万丈深渊
白色武器上刻着一排排黑色咒文,正一点点的扼杀着灵魂
胆小鬼而已。他这样对自己说。
对拥有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放不下。总是怀疑自己以及身边的人,总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真心对待自己。发生什么事最先想到的是怎么掩饰,支支吾吾,篡改是非,而事实只有自己知道还怪别人不理解。为一些小事在心里斤斤计较,而这一切都不会说出口,总是在猜疑中否定自己,否定别人。他人对自己付出的,而自己却无法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总是给自己找借口“是他人的不好罢了”像这样结束一段感情,只是害怕对方先放手而已。“总是会失去的,一切的一切都不会绝对拥有。”就是这样一种人,又怎会拥有幸福。
这种胆小鬼,又怎么可能会是我。
遇见你我还以为它是准备放过我了,没想到它是想再给我沉重的一下
人间失格
玩物丧志
杀死喜欢
你是上帝的宠儿,
我是十恶不赦的天煞孤星。
你属于人间天堂,
我属于阴门地府。
想死的人,一定是因为太过认真的活着
恶厌生命的我们
被生命所恶厌着
“我梦到了我掉入了深渊很可怕。”“那你为什么不喊救命”“啊?我知道我知道没人会救我。”
一个人离开你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你能想到的所有理由都是对的
堕落,无休止的堕落,总让人想起路西法足足长达九天九夜的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