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如同我走之前一样的干净,尘土随着我的动作扬起来,妈妈的衣服还搭在客厅的椅子上,就好像过一会她还会一如既往的穿上帮着爸爸整理东西
怎么说呢,即使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我每天无一例外都诅咒他们怎么不早点死
可当他们真的冰冷的时候,我却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恶毒
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扭转着门把,随着陈旧的声音,我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修长的手还挺在半空中,时间戛然而止,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两个视线交汇在一起,像灌着水的巨大气球,在经过静止突然炸开
“李小姐”
他用着疏离又官方的语调问候着我,声音还是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