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拓顺着路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森林边缘,木拓看着手上的匕首,心里有些苦。他怎么就在床底下翻不到东西呢。这丫头,扯谎都不给自己认真。
这匕首看似普普通通,但是拿着它才会感觉到它的不同,杀气内敛,锋芒尽藏,削铁如泥。当然此时莫木拓自然是不知道,他只能感觉到匕首上凉飕飕的。
木拓深呼吸口气,把匕首收好便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进入了森林。
木拓花了几天的时间的时间摸清了森林的地形。寻找紫天阳果
只是越走木拓心里越冷。自己有过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走过了什么药材都没有了。就算是以前随处可见的豪花,都没有了。真是蝗虫过境,片甲不留啊。
木拓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哪怕是一丝希望他也不能放弃。从不失望,毫无意义。
森林不是很大,木拓有知书给的食物和水支撑,但是还是又用了几天才把森林边缘走遍了。森林深处是有国家设的禁制,很少有人进去。
周边的地形还比较平坦,进入深一些偶尔有些小瀑布,溪流什么的。
木拓拿出了火把,然后补充食物。开始休息,恢复精力。晚上视野受到限制,这几天木拓都是白天睡觉晚上行动,禁制之外木拓不担心可以安心地休息,白天好好休息,夜里行动,。
与此同时,君雅·莫在城堡里独自转悠(建国之初,洛格九城为国君建造了城堡。以便于历代国王巡游地方。)
君雅·莫没让人近侍跟随,身上依旧是那身蓝色轻铠,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就是脸上的狰狞的面具,让即将来临的夜晚又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息。君雅走到院子的喷泉边,站定看着喷泉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公主,结束了。”君雅·莫得背后一个苍老尖酸的声音从影子里传了出来。
就在君雅·莫转身时。一个矮小佝偻的老妇人从地上逐渐出现。
一身黑旧的法袍,手里拿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法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拐杖呢。肉眼可见的老年斑,脸上的褶皱是一层又一层。仔细一看她的老年斑上的疤痕纵横交错,右眼框里深邃空洞的黑暗,根本就没有眼睛。
“明姨,辛苦了。”此时君雅·莫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温柔。扶着老妇人坐在喷泉池旁。
明·姬是为整个洛格数不多的禁咒法师,实力顶尖的存在之一。
洛格王国,灵能者大致分法修和武修。
法修最初是学徒,随后就是法徒,法者,法师,大法师,大法师圆满之后便是超阶法师,之后就是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禁咒法师。(都分初中高三阶。除了学徒)
武修也是如此-学徒,武徒,武者,武师,武大武师,武王,武圣。
每个禁咒法师,武圣,无不是天赋异禀,惊世骇俗的奇才。是可以和君级王兽一战的强大存在。
“大公主,这小子果然如西德将军说得一样!”明·姬的那张恐惧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左眼里却闪着杀意。暗哨众多,甚至有高阶武师。城堡禁制也不是年久失修,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更何况每年都有专人从王都来维修。
“明姨不必如此,这城主纵然狼子野心,但是胸无城府,计谋不足,很容易控制,不足为虑。”君雅·莫的声音恢复平常制冷机的状态。话语里说不出的讽刺。
阳·白看似翩翩君子,坦坦荡荡。但是却掩饰不住他对莫军的贪欲,对地龙的恐惧。甚至对自己的恭敬也含着三分假意,而且莫名自己还感觉到了一丝恨意。甚至故意破坏城堡禁制,对自己挑衅。其父亲西德·白是多么坦荡忠诚的英雄人物,保拜城不受海里妖兽侵犯,甚至把洛格王国的海域又向前推进了五十海里。要知道浅海区域也只有沿海三十五海里。怎么就虎父犬子了呢?
君雅·莫在参政的时候,西德就很看好她,于是和君雅成了忘年交,几年前去世之前就给君雅交代过自己儿子就是草包一个,逼不得已,求君雅留他一命。只是都这个时候了,君雅·莫不得不动手啊。
就算隔着面具,君雅·莫的唏嘘和遗憾也非常明显。
明·姬也很遗憾。是啊,西德那个小子是真的不错!
城主府
阳·白正在和自己的女人们喝着酒,跳舞好不快活!
阳·白知道父亲看不起自己,常常在自己面前夸大公主如何如何,每次都会狠狠训斥自己。每次都感叹只有就自己一个孩子才不得不把城主位置传给自己。
阳·白真的很恨啊,自己才是西德的孩子,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父亲一句夸奖。而西德就只见了君雅·莫一面,就如此欣赏她。
父亲啊,既然你这么看好她,就让她下去陪你吧!阳·白左拥右抱微笑显得非常帅气,但是眼神中却说不出的阴险狠毒。和他翩翩君子的形象完全不符。
一旁的女人早就知道了他的本来面目,只能在心里瑟瑟发抖,表面上还是要迎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