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宜(小漱宜)“师父今天教什么来着?”
被点名的小宫女很无辜,所以无辜的摇了摇头。
修宜(小漱宜)“你不是国子监的宫女吗?这你都没听见?”
修宜瞪大了眼,越发,越发,像个糯米团子了。
陈太傅“修宜.....”
修宜本着“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猛地转身,迅速开口,
修宜(小漱宜)“师,师父哈,修宜觉得这首词写的非常精妙,修宜还是得回书房好好向师父讨教一番,这才不枉师父辛苦教给修宜这一遭嘛。”
修宜走上前撒娇似的摇晃着陈太傅显得颇为宽大的衣袖,
陈太傅“为师...”
提前呃住陈太傅即将说出口的话,
修宜(小漱宜)“师父同意了?那咱们赶紧回去吧,修宜出来这么久都有些乏了,上次皇帝伯伯带来的糕点可好吃了,要不修宜去小厨房问问?”
漱宜讨好的扬起小脸,一脸乖巧懂事的小模样,
陈太傅“为师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这般顽皮的书童。”
只见陈太傅紧紧闭了闭眼,将手往修宜的衣领一伸,捉小鸡似的将小人儿轻巧地拎起。
修宜(小漱宜)“师,师父,有话好好说嘛,别提着修宜的领子啊,怪羞人的。”
修宜(小漱宜)“师父,修宜下次再也不乱跑了。”
修宜(小漱宜)“师父,修宜真的知错了。”
修宜(小漱宜)“师父,师....好吧,师父想提着就提着吧,师父累了的话就跟修宜说一声,修宜踮着脚,师父少受累些。”
陈太傅“你,你呀,真是顽劣...”
某修-小鸡仔-宜一回到国子监就被关在了房里,当然陪着她一起的还有她口中最好欺负的师兄,修祺,当然,师兄这个词是修祺自己认为的。
修宜(小漱宜)“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师父提着领子的啊!”
修宜狠狠瞪了一眼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戏谑的修祺。
修祺“见是见过,只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憋屈的。”
修·耿直·祺着实回答。
修宜(小漱宜)“你,你,你,气死我了。哼,想把我关在国子监里,没门儿!”
又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眼珠一转,修宜不怀好意的眼神渐渐投向仍旧搞不清状况的修祺。
修宜(小漱宜)“修祺啊,咱们是好兄弟吧。”
修·小白兔·祺背脊一凉,
修祺“你,你想干嘛?我跟你讲啊,师父交代了不许我给你送吃的。”
修·小灰狼·宜上前,哥俩好似的拍拍修祺的肩膀,
修宜(小漱宜)“哎呀,不要紧张嘛。我怎么会克扣修祺你的食粮呢,我只是想着啊去墙角那儿看看小喜儿,它这几天老是在墙角那儿晃悠,我总觉得它出事儿了,你看哪,现在师父总觉得我会爬墙,不许我去墙边。要不,你替我去看看?”
修祺“真的?”
修宜(小漱宜)“真的,千真万确。修祺,小喜儿可是我们一起从西山抱下来的,你不能看着它不管吧?”
修祺“好,好吧。”
修宜(小漱宜)“够哥们儿!”
修·小白兔·祺果然将用钥匙将房门一开,跑到墙角,身后的修宜望着墙角的老槐树渐渐笑弯了眼。
修祺“修宜,小喜儿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修宜悄悄接近老槐树,敷衍似的回答修祺,
修宜(小漱宜)“不会的,你再找找,它身子小,容易被杂草给挡住。”
修祺“真的没有,不信你来看!”
修祺一个抬头,只觉肩上一重,“砰”的一声,已经被修宜蹬到地上。
修祺“哎哟!”
修宜(小漱宜)“小喜儿当然不在那儿了,它忙着找宫女姐姐讨食儿吃呢!”
修-小白兔-祺抬起头,就看见修-小灰狼-宜一脸得意的站在树枝上,
修祺“修宜你下来!”
修宜(小漱宜)“就不!就不!叫你笑话我,我现在就翻墙出去给你看,反正师父要罚肯定罚你!哼!”
小灰狼依旧神气,
修祺“诶诶诶!修宜我不笑话你,你快下来,那儿危险!”
小灰狼当然不会听小白兔的劝告,仍旧努力想翻过国子监这堵有名的高墙,差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修宜(小漱宜)“你这骗人的招数,我一年前就会了!想骗我,你还嫩着呢!诶诶诶?”
一脚踩在瓦上的青苔上,突然一滑,直直向高墙外面倒去,
修宜(小漱宜)“啊!”
修祺“修宜!”
不是想象中断骨伤筋的疼痛,而是意外的舒服,像掉进一朵云里,四周还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沉香的厚重。
边伯贤“你是哪里来的小童子,怎的从墙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