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鸾栾喂,老白你给我笑一下能吗?
林鸾栾又一次不耐烦的喊到。
白哈斯你饶了我吧,知道我就一面瘫相,你还找我当什么模特,你对你的毕业设计也要负责吧!
说着,白哈斯自嘲的抽抽脸,使劲牵动脸颊上的肌肉努力露出了职业假笑。
可不到两秒就又恢复了自己的面瘫相,还大喊着好累好累。
林鸾栾算了,看你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出去找个男朋友,天天窝在家里,真是瞎了。
说着林鸾栾就开始收拾画笔,
白哈斯哎呀,我也没打算要嫁出去,就算了吧,谈恋爱也是祸害那些少!男的心呀,
边说白哈斯又趁机把画笔拿了出来,林鸾栾立马拍掉她的手,
林鸾栾我着急赶毕业设计,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得去画室熬夜去了,你一个人在家不许拿酒当饭,听到没!
白哈斯好滴,你加油啊
白哈斯赶紧挥手道再见,
林鸾栾你也快点去编曲吧,那蔡大叔那么看中你,要是你最后一个交曲,他可没脸把你介绍到好公司去了。
说完林鸾栾挥手而去。
白哈斯哎~算了
白哈斯再次努力的将嘴角上扬,可那好像吊了两块石头,很快又耷拉下来了。
白哈斯怕我醉,那喝点果酒总行吧,
想着便拖拉这自己沉重的身体向酒柜走去。
白哈斯“嗯,红葡萄酒吧,喝完最舒服了”
想着就满意的拿起了酒,可好像是酒的重量,白哈斯手一哆嗦酒瓶便向地坠落,要看宝贝酒要粉身碎骨了,手立马向酒伸去。可反应的有点晚,酒瓶瞬间破裂,无数碎片卷带着如鲜血般耀眼的红葡萄酒,在她光滑如玉的小腿上划破流下血印。
白哈斯楞在原地,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整个身子抖的不行,却又被定在原地似的动弹不得。好像疼痛终于传达到了大脑,白哈斯恐惧不已,她感觉好像有无数恶魔抓着自己的腿不放,过往的一幕幕再次袭来:
不断的坠落坠落,看不见深渊,是黑色的,是红色的,看不见看不见!听到…听到争吵声,很多的人在吵,谁都没有错,是我,是我的错…
少女跪坐在地上,不断重复着
白哈斯“是我的错,我的错…”
好像有谁在她耳边轻声说“玻璃,你能得到解脱的…”女孩好像听信了它的话,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地上的玻璃。脸颊上淌下一滴又一滴的泪珠,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呢。
女孩手上沾满了红葡萄酒,夕阳西下,黑色包裹住那轮月亮,手上的葡萄在月光的反射下变成了耀眼的血色。
她眼神迷离,把手凑到嘴前,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浓浓的果香充斥口鼻,逐渐冷静下来,把头靠在墙边,头已经痛的要炸裂,全然没有一点力气。
“你就这么躲着吗?”女孩再次紧张了起来,那恐怖的声音又再次冲进了脑海,“你犯的错误没什么要我们承担,为什么…为什么!”
白哈斯惊恐不已,但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一声又一声愤怒的呼喊把她折磨的疯狂,而头部的痛感再次袭来,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