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下梦游
灵机一动
便是千年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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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玖在浴室待了半天，也不见外面一点动静。
于是她试探性的出声：
顾白玖“鹿晗？”
等了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一直没人回复，她又稍微提了提音量。
鹿晗“哎！”
终于，鹿晗的声音穿进了她的耳里。
顾白玖“你没给我拿衣服……要我在浴室待上一晚上吗？”
这时，鹿晗才如梦初醒一样从柜子里刨出了顾白玖以前的睡衣。
顾白玖将门开了条足以让鹿晗的手伸进来的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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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千山万水
任你一一告别
殉葬的花朵开合有度
菩提的果实奏响了空山……
——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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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顾白玖没有看见北七笙。
这一夜，金钟仁的身边没了江浔。
这一夜，金明洙笑容在某处迷路。
这一夜，鹿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一夜，朴灿烈风衣挥舞在阳台。
这一夜，江浔高烧不退扑进他怀。
这一夜，人心惶惶……
天边传来了轰轰作响的雷声，心里出现了人们祈祷的声音。
天空的某一角渐渐被染红，当梦境里的迷雾被扒开时，露出的只是丑陋的疤痕。
无人听见，祈祷者的呐喊。
他们要的不是救赎，是胜利！
……
……
鹿晗“阿哑，别回去了好吗？”
鹿晗握着顾白玖的左手微微颤抖，他好怕……好怕再次失去她。
顾白玖吃早饭的动作一顿，用另一只手搭在鹿晗手上。
顾白玖“对不起……我不能。”
顾白玖心里明白，她知道她的消失会让金钟仁和江浔着急。
那漂亮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楚楚动人。
顾白玖“鹿晗，收手吧……其实仔细想想，就算夜宫毁了又如何？我们逝去的童年也无法回来。”
鹿晗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白玖，悄悄松开了握住她的手。
鹿晗“阿哑……我们努力了很久。”
顾白玖“我知道，但是金钟仁不一定是坏人。”
她伸手摸了摸衣服口袋，当抓了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换了衣服。
她两口扒完了碗里的早饭，站起身走到鹿晗旁边，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打起了“哒哒”的节奏。
她在纠结。
之后顾白玖开口：
顾白玖“我给你的U盘你看了吗？”
鹿晗摇摇头，见顾白玖需要就从房间里的柜子里拿了出来。
顾白玖接过U盘，叹了口气。
顾白玖“U盘里面是夜宫的重要文件，我当初以为里面只有这些。直到昨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
顾白玖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咽了咽口水润润喉之后接着道：
顾白玖“档案里有一份写着：代理人卢思哲，总负责人金钟仁。当时我并没有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因为档案是整个夜宫内部档案，不牵扯到06基地。”
顾白玖“昨天我理解到，夜宫在之前并不属于金钟仁在管，而是交给了卢思哲。或许，金钟仁之前对06基地并不知情呢？”
顾白玖抱着一丝希望看向鹿晗，她说她想找金钟仁或者江浔问问。
鹿晗始终沉默着，脑子里浮现出几年前他看的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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