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原本气势汹汹的燕华一下子泄了气。
她无可否认，洛凌瑶，确实是被她…不！是被他们害死的。
“顾千染……你……”
“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是不了解我，有仇，我一定报。有恩，我一定还。虽然不喜欢计较，太麻烦，但是我也是有脾气的。”顾千染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她。
“……”燕华张了张嘴，目光有些晦暗，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没回答，顾千染也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有些事，不要做的太过分。”
顾千染正说着，却没发现燕华的眼神越来越晦暗，好像正预谋着什么。
“长老院对我妈妈做的，对我父亲做的，对所有异能者做的，你不清楚吗？你不知情吗？我，不，信！”
燕华手微微抬起，眼神越发的危险。
【顾千染，你恨吗？】
一道声音从她脑中响起。
“呵”她轻笑，“怎能不恨？”
燕华放下抬起的手，她没听到那道声音，因此，此时的她，对于顾千染的答话，有些茫然。
【想报仇吗？】
声音循循善诱。
可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并没有到来，顾千染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不想。”
【他们杀了你的父母，让你永远为他们效劳，还害得很多异能者被迫放弃异能，接受所谓的去除实验。】
声音说的越来越激动，但却没有看到顾千染渐渐深沉的眸子。
【就算这般，你也不恨？】
“顾千染！你知道的，长老院不会害你，不管你听到什么，别信，好吗？”燕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急忙对顾千染开导道。
好笑。
顾千染已经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了。看着两边都对她循循善诱，各种劝导，她就觉得好笑。哦对了！那声音甚至都开始用上催眠术了，就为了让她与长老院对立，可笑！
【你……】
那声音还想再说，可顾千染却不想再听了。“闭嘴！”
“顾千染，你到底……”
“你也闭嘴！”她冲着欲言又止的燕华喊道。
真是的！她就是想让长老院不要疑神疑鬼，然后好好查清楚暗月阁的事，怎么就这么难？还能不能让她耳根子清净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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