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轮外地了,小搭档两人这次被安排去了南京,小张老师的爸爸也在南京德云社,小张老师这可开心坏了,可苦了大白囊了,和爸妈分开不说,还要和女朋友异地。总算是到了启程去南京的日子了,两个人坐上了前往南京的动车,此时的小张老师异常兴奋,他还不知道几年后他将在南京发生一件人生大事。
大白囊可好,一上高铁就开始打瞌睡,那小眼睛本来就不大,眨巴眨巴的,努力的告诉人家,我清醒着呢,小张老师摘下口罩,戳了戳大白囊的肉脸,说:“怎么困成这样,昨晚做贼强银行啦。”大白囊迷迷糊糊的说:“昨晚熬夜看球了,没怎么睡。”说罢就打了一个哈欠,动车晃晃悠悠,大白囊很快就睡着了,小张老师看着大白囊的睡颜,摇摇头笑道:“这小眼,睡着和醒着一样。”伸手把大白囊耷拉的脑袋拿到自己的肩膀上,大白囊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靠在小张老师的肩膀上一路睡到了南京。
快到南京南了,小张老师的肩膀也僵了,看着大白囊睡的熟也就没有忍心叫他,这小眼,睡觉的样子怪可爱的,小张老师默默的想,却用力抖了了一下肩膀,大白囊惊醒四处张望:“呦,到哪儿了?”“马上就到站了,你都睡一路了,你看你给我肩膀睡的,衣服都皱了!”小张老师揉了揉僵了的肩膀,仔细一瞧,还有一小滩水渍,这边大白囊也看见了,想到小祖宗的洁癖,急忙说道:“哎呦,回去我给你洗了吧。”小张老师看着他那样,哈哈一笑:“用你洗?你洗的干净吗你?”小张老师自己也很吃惊,这一摊口水在身上,他居然没觉得别扭。
下了高铁,两人打了辆车就去公司给安排的公寓去了,第一天到南京,晚上不用演出,小张老师高高兴兴地就找父亲吃饭去了,自父亲到了南京做经理父子俩就甚少见面。事物青蛙啊这小张老师一走不要紧,可苦了大白囊了,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收拾完房间往沙发上一窝,看球吧。可能一路颠簸加上昨晚看球太晚,大白囊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只是过了多久,咔嗒一声,小张老师拎着一包饭盒进了门,看着已经睡倒在沙发的大白囊,直摇头,难怪不回我微信,开着电视也能睡着啊。轻手轻脚的把打包回来的饭菜热了一下,就转头喊大白囊起来,“九郎,杨九郎,一线天,起来吃饭了!“大白囊可好了,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小张老师一看他这样,不乐意了,伸手拍拍大白囊的脸,虽然在台上没少摸过他的脸,今天的触感却不一样,格外的柔软、温暖,温暖,不对,这可不是温暖,有点烫啊,小张老师意识到自己的小搭档可能是发烧了,连忙摇醒了迷迷糊糊的大白囊,掺着扶着就带着去医院。
输液室里,大白囊靠在椅背上挂着水,小张老师从外面拎来了一碗粥和两个包子,坐在了大白囊旁边,“吃吧,一晚上没吃东西吧,都多大人了。”板着脸数落起大白囊,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的大白囊,看见包子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两声,赶紧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两口包子,一边咀嚼一边还要反驳小张老师,嘴里塞了东西话哪里还能说的清楚,呜噜呜噜得,小张老师一挥手,笑道:“行了,行了,吃吧,吃吧。”等到大白囊挂完水回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了,看着桌上的饭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呀,让你破费,买了两顿啊。”小张老师关上门,坏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啊,以身相许怎么样啊。”说罢,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大白囊一听,脸“噌”地就红了,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呀,要许也是你许,怎么是我呀。”小张老师看着红脸害羞的大白囊打趣地说,:“哎,好嘞,我许给你了。”说罢就走上前去往大白囊身上贴,大白囊也倒是难得大方,一把抱住,眯着眼睛说:“好嘞,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