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弛好多了,还是亮点好。
温佰姚弛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躲在这哭?
温佰看着靠在墙上眼圈红通通的姚弛,犹豫的问到。
姚弛嗯……就……就是看到大家在台上表演,想到我的好朋友……还有我我们都没上台,心里有点难受。然……然后厕所是我一……一个发泄地,来……来这哭一通,我就会好很多。
姚弛吸了吸鼻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抬眼看温佰,发现温佰直勾勾的抬头看着他。
姚弛呜…呜你看我干嘛……丑死了
温佰啥??不丑啊,多好看。
温佰大言不惭道。话落一屁股坐到姚弛脚边,敲了敲厕所门。
果不其然,里面缓缓走出一个人。
是谷蓝帝。
鼻尖架着一副眼镜。面上无波无澜,可通红的眼圈也昭示着他刚刚也在厕所里流了泪。嘴唇紧闭着,手也紧紧攥着衣角。
他看到姚弛靠在墙上低着头,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也看到一个少女炯炯的目光也打量着他。
谷蓝帝愣了愣,随即低头半鞠了个躬,算是问好。
谷蓝帝今天……
温佰嗯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碰巧路过。
谷蓝帝话音未落,温佰便接过话来说道。
温佰我知道你为什么哭。公演上不了台的确很难受,可是既然发生何不继续努力进入下一轮,还有下一次舞台等着去完成。若是努力,出了道,就可以在舞台上尽情发挥了。
说完,温佰从地上坐起来,拍拍屁股有拍拍姚弛的肩膀,又没头没脑的对他说了一句。这才离开
温佰姚弛……你值得。
温佰撂下这句话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还在流泪的姚弛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谷蓝帝看着她背影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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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温佰还在自己的宿舍抱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得时候,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嘭”
披头散发的温佰掉到了床底下。
温佰谁啊?大早晨的!
#姚弛姐姐是我!开一下门可以吗?
温佰啥?你谁啊?
温佰从地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
#姚弛我姚弛!牛旭东!
听到姚弛的名字,温佰呼一下就清醒了,趿拉着拖鞋“噔噔噔”跑去开门,也不怪早晨被弄乱的头发。
温佰姚弛你来干嘛啊?
温佰顶着油油的头发,和一对浓重的黑眼圈看着门外的姚弛……不对是姚弛手中那碗胡辣汤,眼巴巴的说道。
难得,姚弛也没嫌弃她,伸手把胡辣汤推到温佰怀里,低头不好意思的说:
#姚弛那个……姐姐这是我给你的。谢谢你昨天对我说的话,我明白了很多!
#姚弛
姚弛站在门口,嘴角向上咧着,因为害羞有点红通通的脸颊,像九月里熟透了的果子,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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