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运转体内的气息,围绕在她身边的灵气化为一股股白色的光,渗到她身体里,那些灵气畅通无阻地通过姜淳的筋脉,但是,到达丹田时却与她体内原生的那股气力互相排斥,始终无法融在一起。
体内的原生之气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飞快地分裂,它很快便占据的姜淳的每一处筋脉,好像要把那些涌入的灵气挤出去似的。
姜淳停止运功,现在她只想安抚体内这股奇怪的原生之气,但这家伙还不停了,只是一味地暴涨,姜淳不得不唤出自炼的青色药火,那团火从她的手掌慢慢进去她的体内,所到之处将那些原生之气的分离体全部烧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将原生之气的本体逼回丹田底部这才罢休。
姜淳(纯)不同颜色的药火在主人手上有不同的作用,但是放到别人身上都会伤人的。
姜淳沮丧的发现自己吸收不了灵气,一想到这一屋纯净的灵气要浪费就感到心痛,她在现代是吸收了灵气没反应,怎么到这里就开始排斥了呢?
于是,她在门口留了张纸条:记得把这里的灵气灵活的处理干净哦!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那张纸条,明月和残月在房间里无所不用其极,直至灵气全部散去空中。
姜淳把她需要炼的药都炼完,这边的工作也就差不多做完了,姜淳懒得走街上受气,施展轻功往姜府飞去。
当她稳稳当当的在自己的小院落下,差点被株妈妈的惊呼声吓得摔倒。
“哎哟,我的小姐啊!老爷刚才来找您,奴说您还在更衣,您现在赶紧去一趟老爷书房吧。”株妈妈着急地说
“嗯,我先去更衣。”姜淳边走边说。
等姜淳来到书房,姜城通正黑着脸在办公:“哼,更衣更了两刻钟?一个还未及笈的姑娘打扮给谁看!”
姜淳走上前行礼:“女儿见过父亲,父亲的话顶奇怪,女儿打扮自是为了父亲脸上有光,虽说我不常出门,但如今戴面纱出门的女子也有许多,爱美之心人皆有,连父亲更喜欢去兰亭阁买玉簪也是因为那儿的簪子更好看啊。”姜淳老老实实地站在书桌前。
“我说一句你还顶十句,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啊,你看看你自己,不学无术,灵力低微,没有才,又没有貌,你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还说给我长脸!”
“女儿知错,请问父亲此次找我来所言何事?”姜淳不喜欢与长辈争执,即使这个“父亲”她也是第一次见。
“……”姜城通被她突然转话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咳咳,月底林老太太做寿,你与母亲去时带上一个姊妹去见见世面吧。”
“父亲又说糊涂话了,您想让妹妹同去,与母亲知会一声就好了,来找女儿做甚?”姜淳直接忽略了那个阿姊,她这句妹妹又让姜城通的脸黑了几分。
“那你去跟那个谎话连篇的人商量,反正我家的女眷有三个席位。”姜城通加重了语气,似乎有些威胁地说,他所说的便是指王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