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去医院里取钉在腿里的钢钉,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突然眼睛就红了,那时真的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他,突然就意识到他对我来说那么重要,医生把二爷推近病房的时候我浑浑噩噩地跟了进去,隐隐约约听到医生说要修养一段时间其他的就什么都没听到。医生走了之后我还没缓过来,轻飘飘地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把他额头上的碎发撩到了一旁,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滴到了手上,二爷虚弱地抬起手抹掉了我眼角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哭什么,我怎么会丢掉你这只猪呢”
——“星球坠落,你是我的宇宙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