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现在你做到了,我觉得你已经够完美了。
卞白贤你别烦我。
工作之后的卞白贤脾气可谓是越来越暴躁,他几乎听不进去任何话,每天回家就是改文案做方案,组里面的人都排斥他所以都把脏话累活交给他干。
两点一线的生活已经成了常态。
另一边的朴思涵,自从上次见卞白贤第一眼就动心了,嘴里说着不待见他,可是现在是越来越想念,波涛汹涌的情感在逐日增加,因此她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都手写一封表白信,等第二次见到那个帅气的男人之后一定要全都拿给他。
睡觉前总是会下意识地留一盏灯,朴思涵怕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连下雨打雷都会怕,有时候在教室内上着课突然就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像极了电影中那些恐怖场面来临的前兆。
她的同桌是一个整天睡觉还流哈喇子的男生,骨瘦如柴戴着一副方框眼镜,学习成绩中下,总是拽着一口方言跟朴思涵讲话,有时候她听不懂干脆就不听,她的同桌以为是不待见他所以经常和朴思涵发生争吵,有时候吵得凶了还会动手打。
这些男生没一个好东西,学校忌惮她同桌家庭的势力所以也没做出什么处罚,任由这件事在黑暗中肆意挥发,悄然滋长。
现在的父母赚的钱多了,也会纵容自己的孩子,可是朴思涵不一样,她的父母都是普通的打工族,自己也是个普通的中学生,根本就没有资本可以去和这些财大气粗的人讨价还价。
想着这些朴思涵就骂起了脏话,她不是淑女,性格也很浮躁,偶尔抱怨几句就能把人骂得狗血淋头,外形是极好的,每一个五官都如被上帝亲吻般完美,即使是朴素的衣服也能被她穿出别具一格的时尚感。
朴思涵啊……真的好想那个在校门口看见的哥哥啊。
朴思涵托腮,满脸花痴。
卞白贤一边修改着文案一边苦恼边伯贤方才说过的话,已经两个星期没见她了,应该是时候去见见了吧。
第二天仍然是工作日,卞白贤特意请了假专门跑去学校门口蹲点,手里拿着一束捧花想要给朴思涵惊喜。直到放学了也没看见她的身影,于是随便拖了一位同学询问。
卞白贤那个,请问朴思涵你认识吗?
卞白贤为什么她还不出来啊。
“你是她哥哥吧?正好她在医务室,说要打电话叫哥哥去看她呢。”
卞白贤的脸色不好。
卞白贤什么叫去了医务室。
“啊您不知道啊,也是这学校……”
卞白贤重点。
那个同学吓得不轻“就……就是思涵她同桌打了她然后就……就进医务室了。”
胸腔的愤怒已经累积到喉咙了,正蓄势待发。卞白贤把捧花扔到地上,迈大步跑进了学校,门房阿伯就一个喝茶的时间放进了卞白贤。
顺着两三个学生的指引卞白贤才找到医务室。
医务室的两张床都有了人,中间隔着一张帘子,病床左边是朴思涵,右边是她同桌。
以飞的速度就到了朴思涵的病床旁,她眨巴着眼睛在数手指,额头包了绷带之外好像没什么伤了。看见卞白贤来朴思涵是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