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廷既是二等女使当跟着你主子,在这儿哭什么,
朱正廷厌恶江烟,她身边的自然也不讨喜,
朱正廷方才你去哪了。
涵儿奴,奴……
涵儿似乎没有想到朱正廷会这么问,泪都顿住了。
朱正廷你是去藏南洳了。
朱正廷看穿了一切,冷峻的声音响起。
蔡徐坤都疑惑了一下,随后明了的笑了笑。
涵儿他是见过的,江烟藏什么都是她做,她倒是藏得挺好。
蔡徐坤说吧,本皇子护着你。
蔡徐坤露出他蛊惑人心的笑。
果真涵儿颤抖着将江烟的事儿都抖搂出来
涵儿奴,奴领了公主的命……
说着又顿住了,似乎在害怕什么。
她的主子江烟看着文文弱弱的,对待婢子苛刻得很,她亲眼见着江烟的贴身侍女被活活打死,是江烟的命令。
她想起方才江烟的话,她若是把南洳说出来,她会不会落得一样的下场。
她不再说了,站起身就要行礼跑掉,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
竟是江离。
江离披着浅紫色的披风,头发都没理好,只挽起了些许,拿一个金玉钗环固定着,小脸儿苍白得很,双唇毫无血色。
江离别跑,说。
虽是苍白着的,凌厉的眼神又添了三分冷峻。
平日里小公主都是嘻嘻哈哈没规矩的样子,这么严肃的模样谁也没见过。
朱正廷看见江离连忙走上去,将她的披风又拢了拢:
朱正廷离儿怎么出来了,马上就带回来了。
江离你这么久不回来,我担心出事儿了……
蔡徐坤行了,涵儿你赶紧说,
蔡徐坤不耐烦的打断了,又补上一句,
蔡徐坤我可不是来看你俩温存的。
被突然点名的涵儿一颤,不知是说还是不说。
在三道凌厉的视线下,涵儿索性心一横,喊道:
涵儿方才殿下命奴婢将洳姑娘藏到柴房了!
江离听到想要的答案扬起嘴角笑笑,拉着朱正廷便进去了。
江离长姐!
江烟和桉?
江烟听闻作夜江离生了病,没料到她今日会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江离长姐,我此番来不是为向你请安,
说着江离在主座上便坐下了,也不顾江烟的神情,
江离我要南洳。
江烟呵,你要南洳来我这儿做什么。
江烟转身不看她,江离对她无礼也不是一两次了。
江离柴房,长姐可放我去柴房?
江离也不和她绕什么圈子,直接说了出来。
江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来江离已经拉着朱正廷走了。
蔡徐坤肃儿,你又何必呢。
蔡徐坤靠着门框,不解的看着江烟,他是真的搞不懂这对母女为什么非要抢江离的。
江烟何必?
江烟嘲讽似的笑了笑,笑得猖狂,无力的挥着衣袖,
江烟哥哥,她,她江离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她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己,眼睛瞪得老大,活脱脱一个……疯子。
江烟母妃说过,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
舒婕妤这么些年早就有了病,疯病!
自打莫榕封后,她就不断的告诉江烟,她才该是最受宠的公主,她才该是嫡公主。
待江离出生,她又变本加厉的灌输江烟,江烟变得嫉恨江离。
是了,这是她齐舒儿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