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回来后,就看到一男一女坐在一起……桌子上放满了千纸鹤还有星星。
南宫七夏“仁王表哥,你回来了?”
仁王雅治“你们这是搞什么呢?”
南宫七夏“折纸啊。不是很明显吗。”
仁王雅治“他一个男的也弄这些?”
南宫七夏“说什么呢?你这是性别歧视。”
南宫七夏“不过是我非要他一起折的。”
这么多,一个人得折到猴年马月去呀?弑这么现成给打下手的,不用白不用,人尽其才吗。
仁王雅治酸酸的!弑只是她的保镖?!
仁王雅治“你是要送人?”
南宫七夏“送个鬼。”
仁王雅治“你很闲吗?”
南宫七夏“就是很闲才弄这些的。”
仁王雅治“乱七八糟的,快收拾了吧。”
仁王雅治“想要弄去你房间,这是客厅。”
南宫七夏“老妈子。”
南宫七夏“不过你提醒了我,我要自己做个精美的纸盒子来装这些。”
南宫七夏“星星用玻璃瓶装起来,还是很小的,一个里面只能装一两个,挂在屋里,又漂亮又能当成风铃。”
南宫七夏“仁王表哥,你说怎么样?”
仁王雅治“啰啰嗦嗦的你话唠啊?”
南宫七夏“……”
一腔热情,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景柒这才意识到,自己住在别人家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叫别人表哥,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根本不是亲人……
这段时间,她一直麻痹自己,仁王雅治对她挺好,不能回家,就把他当成朋友暂住一段时间,她是有些自卑的,是她的骄傲压住了自卑。
这一刻,那种自卑寄人篱下的感觉,再次出现。
她和仁王雅治,不过是萍水相逢,仅仅是……认识而已,是她演的太投入了。
没有说话,起身去了房间,拿了一个盒子,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了进去。
南宫七夏“弑,走了。”
抱着小箱子出了屋门。
仁王雅治“喂!你去哪?”
南宫七夏“这是你家,不是我家。”
南宫七夏“仁王同学,这段时间打扰了。再见。”
就算是睡大街也不会再来找他。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仁王家。
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心里空落落的,刚才只是看到她和她的保镖太亲近,有些……酸???冒出一股无名火,说了重话。
之前也跟她斗过嘴赌过气,只是摔门把自己锁进屋里大不了不理他就是了。
可今天她怎么还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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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晚
景柒抱着小箱子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自己人生地不熟,能去哪?他都不知道迹部家也就是现在自己的家在哪。
无家可归?
失落的低着头,像个无头苍蝇,差点撞到电线杆子上,还是弑拉了她一把。
弑“你想去哪?”
南宫七夏“你不该问我能去哪吗?”
南宫七夏“我没有了记忆,哪里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就连这个世界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南宫七夏“诶,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南宫七夏“打游戏,游乐场,网球场都行。”
弑拿出一面小镜子照在她的脸上。
弑“你看看自己,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