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用呢?”花应雪把他艰难得拖了回来,找了疗伤药,可是这都服下半个时辰了,还是不见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她着急了。
“怎么办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提起我师父的...”花应雪的脸有些红肿,眼又开始酸涩起来。
“……”余姚忽然有了意识,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
“只要你醒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花应雪趴在余姚身上,默默流泪。
“真的?”
“?”花应雪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忽然抬头。
“真是傻丫头!”余姚表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他从不会在身体弱的情况下再性情浮沉,这就是他掩饰自己的表现。
花应雪是让自己不流泪,而心里早已经盛满了苦涩;余姚是让自己保持微笑,可心里又什么时候高兴过!
“好啊你!醒了也不告诉我,害得我这么担心...”花应雪有些嗔怪得朝余姚撒娇。
“咳咳咳...”余姚皱了皱眉头,忽然剧烈得咳嗽起来。
“哎,你没事吧?”花应雪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咳咳...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余姚示意花应雪从他身上下去,花应雪这才反应过来,她一直趴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
“那个...对不起!”花应雪忽然低下了头,她有什么资格去怪他,他恨她师父,自然会说些她师父的坏话。她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去不责怪自己的仇人,是她太天真了。
“对不起?这样就行了?”没想到余姚倒耍起无赖来,眼里不怀好意得盯着花应雪。
“那你还想我干什么?跪下,三叩首?”花应雪朝余姚翻了个白眼,明明就不只是她一个人的错,她能道歉他就应该知足了。
“那倒不必!”余姚收回目光,有些疲倦得闭了闭眼。
“你累了吗?”花应雪贴心得把被子向上拉了拉,没想到余姚却把自己拉了下去。
“哎,你干什么?”花应雪挣扎起来,她还没有和男人睡在一个床上呢!
“要是不想让我再受伤,就好好待着。”余姚只是把花应雪揽在怀里,并无其他动作。
“……”花应雪忽然放弃了挣扎,在他怀里,莫名得安心。他身上的清香,好像迷魂散,让她有些痴迷。
“余姚,你到底是谁?”花应雪虽说只是凡夫俗子,但跟在花应羽身边惯了,自然能多少感觉到一点余姚散发出的独特气息。
而且能被花应羽封印的人,足见他的不平凡。她从来都不是个爱打听事的人,但现在,她忽然对他充满了好奇,他身上实在有太多秘密。
即使现在她躺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对他真的一无所知,但莫名得信任。
“或许我不是人!”看到余姚久久没有回答,她也就放弃了打听。没想到余姚竟低声得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人,难道还是魔?”花应雪把脸转向余姚,只见他眉头紧皱,想是在思考着什么。
“其实,你和她真的很像。”余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没来头得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