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意思啦？”
柳长空仍然笑得温柔。
碧春别扭的盯着柳长空，拼命的用衣袖擦嘴。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
柳长空悠然一笑。
“我自有我的门路——”柳长空故意拖长了音调，“不过你若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碧春再次愣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逼成这样！
“……晨……”
碧春羞愤的垂头，想发作却又不敢，说话的声音小如蚊呐。
“什么？”
柳长空凑近了些许，碧春一惊，忙退开几步。
“我叫楚凌晨！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个基佬紫！！”
楚凌晨忍不住大吼出声，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柳长空眨眨眼，突然笑出声来——
“噗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吧！楚凌晨……这个名字好，今后你就跟着我吧！”
柳长空一把扯住楚凌晨的手，将他拽进自己怀中抱紧，顺便蹭了蹭他柔软的发丝。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有胸的？还挺软。”
“……”
楚凌晨瞪着柳长空，却没再反抗。
“……塞了东西。”
“嗯，虽说你女装挺好看的，但今后你还是恢复男儿身吧。”
柳长空宠溺的捏了捏楚凌晨的鼻子，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唉，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罢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动身吧。”
楚凌晨盯着柳长空的俊脸，默不作声。
夜色渐深——
楚凌晨简单收拾好行李便来到红春楼外和众人道别。
“碧春呀，你可得好好伺候着柳公子啊！”
老鸨拍了拍楚凌晨，一脸的不舍与肉疼。
“可千万别把柳公子惹不高兴了。”老鸨叹了口气，“没了你，我们红春楼的生意确实会少很多，但起码一些姑娘是保住了……”
楚凌晨的笑容隐隐一抽，似是想到了什么。
也对，他作为红春楼的头牌花魁，老鸨是不可能轻易让他赎身的……但柳长空是柳城的城主，若是他撤出了对红春楼的保护，那么红春楼那些个各具特色的姑娘，恐怕都会被人劫走……
真是只老狐狸……
“愣着干什么？走了。”
柳长空摇了摇折扇，一辆马车缓缓停到二人身前。
“舍得出来了？”
马车中传出一道清亮的男声。
楚凌晨见柳长空的脸色一僵，更加对马车中的人好奇起来。
“那个……诚之啊……”
柳长空紧张的轻咳一声，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
“先上来。”
柳长空抢先一步跨进车厢里，看着景诚之悠哉的坐在那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讨好的凑上去。
“那个……诚之啊，我好不容易把这小伙子拐过来，你等会儿给我留点面子呗。”
“别婆婆妈妈的浪费我时间，我回景湘庄有事。”
“得嘞！”
柳长空嬉笑一声，转过身又摆出一副正经样子，拉开车帘。
“凌晨，上来吧。”
楚凌晨点头上车，看到车内的景诚之后微微点头示意。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向景湘庄，一路上除了柳长空时不时同景诚之讨论，三人之间再无其他交流。
“这几日景湘庄有点不太对劲。”景诚之看向柳长空，“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到时候到景湘庄里逛逛看。”
柳长空淡定点头。
“景公子，景湘庄到了。”
陈潇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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