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是被浪花一朵朵的勤学苦练声吵醒的。
风逝确实有点惭愧,家里的功法一直不怎么练,现在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匹大黑马努力用功……
“哎你别说,这一夜过去咱们这附近空旷了不少哈。”张大善人像个好奇宝宝四处观望着自言自语。
听到张大善人说话,风逝也跟着四处张望,好像是空旷了许多啊,奇怪了,我们也没换地方啊……
不对,这,这几十个树墩子是怎么来的?
风逝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嘿嘿嘿,我呸,是浪花一朵朵干的!这些树都是他踹倒的!”
远处的浪花一朵朵听到风逝夸自己,很是得意的呲着大板牙冲着风逝笑“嘿嘿嘿……”
仿佛是受到了表扬想更好的表现一下,浪花一朵朵左右腾挪了两下,冲向远处一根灰色的树干,一个急刹车,旋转三圈一记侧踹,一蹄子就把树干踢折了。跑回风逝旁边,旋转,跳跃,兴奋的来回奔跑。
风逝张大嘴巴,指着被踢倒的那刻树,浑身气的直哆嗦。
张大善人还在收拾包裹,不一会儿,也就两分钟,三十多个精装的成年人把两人两马围在中间,有的拿着斧头,有的拿着镰刀,棍子,铁锨,什么都有。
为首的一人,头发烫的跟方便面一样,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皮肤黝黑粗暴,黑皮鞋,绿色的衬衫,红短裤,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镰刀。此人正是村长。
“说吧,为什么!”村长指着浪花一朵朵问道。
赵大善人心想,我也没干什么事啊?难道是昨晚上去饭店抢羊被发现了??
村长继续指着浪花一朵朵“憎么着,不锁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旁边那头你的驴给你剁喽!”
说到你旁边那头驴的时候,村长一脸威胁的盯着张大善人。
村长身后又上前一位老者,拿手在村长前晃了晃,叹了口气“两位小伙子,别瞎想昂,我们村长眼神不太好,他其实是想指着你,威胁你,要杀你的那匹马。”
张大善人不乐意了,你跟谁俩个呢,把我当驴了?
村长也不乐意了“别废话,锁,锁为什么把俺们村的高压电线杆子踢断了!”
“谁提断你们村电线杆子了,你别诬陷我昂!”张大善人想上前理论,却被风逝拦住。
风逝脚下缠绕着无形的风刃,托举着他浮在空中,风逝右手一挥,吼道“风来!”
玉门关上,风逝,张大善人,浪花一朵朵,千里追风,坐在地上。张大善人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反应过来。风逝便开始了解释“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感应到这里的灵魂力量开始暴动了,只能提前赶过来了,至于那些人,朵哥早上表演的螺旋踢踢断的那个就是人家村的高压电线杆。”
“嘿嘿嘿……”浪花一朵朵以为还在夸他,开心的呲着大板牙淫笑……
“那个。”张大善人站起来刚准备说话。
呼……呼…………吼…………
黄沙肆意的拍打着城墙,磨砺着地面。
黑风在嚣张的嘶吼,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暗淡。
凄凉的戏声再次传来。
为何……良人还未归~
悲切的嘶喊声,又盖过了戏曲。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城门还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