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把白小姐抬上车……”许孟乐嘱咐说。
看着模糊的人影围着白糖音转,隐约听说要抬她回家。我……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慢慢间没了意识……
“我姐醉成这样,是不能送回舅舅家了。”白映驳说。
“我知道,那个宠女狂魔要知道女儿跟我们喝成这样,不得请律师告我们啊。
“坐我车带她回别墅吧,我叫代驾。”许孟乐说。
“行,照顾好我姐,我开她车载小灰回去。”白映驳说道。
看许孟乐也醉的不轻,白映驳只得回头看了眼安睡的澄灰,就跟出去安顿。
亲眼看着两人坐稳,代驾就位,交代清楚地址……他才觉得自己被坑了,感情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买单倒酒,结尾善后的。
“别墅汇合,你可别把我姐当成其他女人乱来,否则唯你是问。”白映驳还是不太放心这个花花公子。
“放心,我对女人也是很挑的,她太纯……”许孟乐摔门说道。
看着扬长而去的跑车,白映驳急忙跑回ktv,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姐姐,他更担心那个小男孩儿,可能是因为自己主动说要他跟在身边,也可能是那莫名的亲切感,以及刚才在包房澄灰呆萌拘谨的样子……
他就想保护他。
我迷迷瞪瞪的睁眼,仅有那么一丝丝想离开的意识,看着空落落的房间灯光灰闪,一瞬间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牢笼。
心里想破了胆汁般的苦涩,恐惧的哭喊着,白映驳你不是要我跟着你吗?为什么你们都走了?悄悄扔下了我……还是所谓的白映驳只是一场黄粱美梦。
我拼命想睁眼,只为争取那个烟花里真实存在过的他……忽然一束比我还醉迷的白光斜打在门口,白光下跑来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笑了……他来了……
“傻小子,笑什么?”白映驳喘气说。
他一声不吭的揽我上背,霎时间无力半昏的我,环抱着一个温暖又宽大的脊背,安心的又睡死了过去……
白映驳感觉背上的男孩儿轻巧,柔软,又乖巧,纤瘦的双腿荡在两侧,他脑海里飘过初见澄灰时的惊鸿一瞥,有种异样感围心四起。
——
飞驰的银灰迈巴赫里,许孟乐如获珍宝似得搂着梨花带雨的白糖音,这个怀抱是他整个青春的期盼向往,却不曾想过是在自己仓皇而逃,飘摇七年后的醉夜里如愿以偿。
“回家,家,家里有牙牙乐吗……”白糖音轻轻蹭着头顶的湿热呢喃道。
因为在听到牙牙乐这个爱称时,许孟乐放荡不羁的脸上泪崩啜泣。
事实上,早在唱《春泥》时他就已然泪目,那句‘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是他最后的坚持。
他希望这个傻丫头忘了牙牙乐少年的存在,只要她快乐,他愿做春泥把这份爱藏匿大地,呵护她的下一个花季。
“臭流氓,你把牙牙乐还我,还我……。”白糖音又娇声骂道。
看着怀里的撒娇哭闹的白糖音,许孟乐是千般惆怅,万般心疼。
此刻,可爱又软萌的女人,不就是当初那个滚落在他碗里,圆白弹糯的小汤圆吗?
“你,你唱《春泥》时的背影……明明还是那个风中的白衣少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变坏,唔~唔……”
见她大哭,许孟乐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小手,细细安抚。
“牙牙乐……我爱你。”白糖音说她爱他。
许孟乐望着她嘟嘟的粉唇情难自抑,心动不已。
只好,俯下脑袋,一吻止哭……
尽管她依旧微微挣扎,但他温暖的十指相扣安抚了她,两唇间的果味香槟,弥漫着樱桃的清甜,当她娇媚缠上他的深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曾为了忘记她,吻遍了各种类型的女孩儿,狂野或清纯。但最多只进行到接吻,他就推开了她们。
那么多吻,那么多香味色系的红唇,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这一刻他只醉心于她的吻,她的唇很绵润,很生涩,是那种即使醉了酒也小心回应的青涩。
代驾看着热吻的俊男美女,下意识的清了清喉咙,许孟乐才恍然从浓甜的唇瓣里清醒。
混蛋,这是你不敢碰,也不能碰的人啊。许孟乐暗自骂道自己。
他对她爱,只能隔着汪洋大海追诉,他对她伤,只能躲在异国他乡控制。
以前再想她,再悲伤,姑且能够控制,然而现在醉到在他怀里哭诉的如花美眷,让人情难自抑,忧伤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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