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生在这大唐盛世该有多好,
我不会遇见一个叫江流儿的人,
也不会与满天神佛斗。
那一年我打上凌霄宝殿,
一棍削了天王的宝塔,震断了撑天的柱。
金睛火眼,看破了三十三重天的奢华,
七十二变莫测的众生相。
一生本事菩提下的注,
这一赌就是万年。
三十六弟子尽亡,菩提道根尽失,
佛祖仍然慈眉,菩萨仍然善目,
无人能动摇这满天的权。
金箍棒早已无力挥,
心中怒已经无处散。
成了佛门的走狗,还是曾经的齐天?
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任我闯,还是黯然鼓息的任漂流?
呵!斗战胜佛,却胜不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