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华盛顿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江魅眉间,她才有了意识。
缓缓睁开双眼。
墙上挂着一张狼皮,案台上架着一把猎.枪。
“醒了?”低闷的男性声音传入江魅耳畔。
张了张嘴,发现嘴唇已经干的不像样子,嗓子也哑了。
那男人出现在江魅视线里。
额上的碎发挡住了眼睛,左眼角下面有一道疤痕,已经结痂了,应该是捕猎留下的吧,江魅想着。
男人递过一个水壶,江魅点点头,接过。
清冽的水滑过江魅的喉咙,半晌,那水在江魅腹中开始作祟,喉咙也像火烧一般。
“咳咳咳。”
“酒?”江魅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
“嗯,”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鼻音。
江魅不解。
“昨天晚上你冻的跟木头块儿似的。”
“暖暖身子。”半晌补充到。
江魅看向案上那把猎.枪。
许是很久了,裹猎.枪的皮夹子已经变得暗黑,周边也已经起毛了。
“下来看看,嗯?”这小东西似乎对他的猎.枪很感兴趣呢。
“你是捕猎的?”江魅摆弄着猎.枪,看向男人。
“不然?拿这个杀人?”